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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2 / 3)

/br> 香芷说的道理陈琼哪里不明白,只是自从几年前小产坏了身子后,保胎便愈发不易。想着郑二娘那房的小人嘴脸,她不自觉皱了皱眉。

靠着轿框,清风撩起一角窗帘,见路边喧闹鲜活的市景之象,恍然觉得自己在府中充满着钻营与算计的生活如浮生一梦般。她暂时抛却脑中的思绪,静静看了窗外许久。

陈琼离开后,周姨娘本还想同陈敬香再说说,但听他说要深究福哥儿的事,便不再触霉头,换上一副体贴温柔的模样,说去给福哥儿煲点汤压压惊。

见陈敬香与周姨娘都离开后,陈锦堂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一脚踢翻了陈琼刚坐过的凳子。

陈娥皱眉低声骂道:“你发什么疯?被爹爹瞧见又是麻烦。”

他大声吼道:“瞧见又如何?陈琼还真把自己当太尉府主母了?现下不过仗着几分美色,有老太尉宠幸罢了,待他死了,有她好果子吃!”

“你能不能小点声?还嫌今日不够丢脸是吗?我跟娘同你说过多少次,让你至少把表面功夫做好,福哥儿那不要太心急,陈琼不是好捏的软柿子。这下倒好,被别人蹬鼻子上脸地修理。”

话刚说完,猝不及防地被陈锦堂一巴掌扇到在地,他用手指着她说道:“你算甚东西,也敢来教训我?我做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妇孺之人来说东道西!我告诉你,你听话呢还有个好归宿,你要是也跟我反着来,有的是比刘太尉老的等着,你也试试陈琼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滋味!”

说完他拂袖而去,一旁的妮子娟儿战战兢兢将她扶起,看着她逐渐红肿的脸颊担心道:“姐儿赶紧回房敷药吧,哥儿也太狠心了,怕是要好几日才能消了青紫。”

陈娥轻摸着脸,往地上啐了一口,“只会窝里横的废物。叵耐我女儿身,插不进家里一点生意,否则定不受他这窝囊气!”,说着她恨恨地看向陈锦堂离开的背影。

过了几日,陈琼回府将事情都安排好后,派人给青阳送了礼来。

青阳接过礼后,让川哥儿去备些香做回礼。她倒了杯茶给来送礼的男子,见他身姿挺拔,气质出群,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男子喝了口茶水后,向她自我介绍道:“小可名叫岳戟,原是禁军教头,后得老太尉青眼,提拔做了贴身侍卫。前几日听陈娘子安排,日后就在陈宅住着,跟在福哥儿身边。”

青阳有些讶异道:“原来如此。福哥儿顽皮了些,劳教头费心,多将他管束着。”

他点点头,“小娘放心,听说小娘与福哥儿是表亲,以后我二人定还须得常打交道,望小娘多多照顾。”

“那是应该的,教头叫我芸娘便是”,说着见礼盒准备好,她又单拿了一份儿递给他,“初次见面,小小薄礼,还望教头收下。”

岳戟往后退了一步,只拿了回礼的那份儿,“芸娘不必如此,照顾福哥儿本就是我分内之事。下午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只见他抱了抱拳,便离开了。青阳话在口中还未说出,见他匆匆离去,只好将手中的礼盒放下。

梁穆和见状笑着道:“这岳教头看上去是个不讲人□□故的直性子,这样在福哥儿身边倒是好事,我看应该能管得住他。”

青阳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说是这样,日后这两人相处,定要好一番磨合,但愿这个岳教头能将他管好。”

晚上陈琼靠着小塌床诵读佛经,读了一半唤人倒茶,头也不抬地接过水后听身后一声轻笑,转头才发现是老太尉在替她揉肩。

她赶紧要坐起身,听他说道:“起来做甚,我捏的可还舒服?”

她笑了笑,拉过他的手,“我说香芷的手艺怎地生疏了,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

太尉轻刮了下她的鼻子,“你呀,也就给你有这待遇,还嫌弃上了。”

陈琼靠进他怀里,问道:“官人身体好些了?这半个月就见着你一两次,还不让我走近了看看。”

太尉拥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肚子,“你身子不太好,我又咳得厉害,怕将病气过给你,再影响着孩子。听香芷说你晚膳又只喝了两碗汤,这如何能行?现在你一个人要吃两个人的饭,怎么也得逼着自己多吃些。是不是菜不和胃口?想吃甚让厨房单独给你做。”

她摇了摇头,将手叠在他手上,“还是吐得厉害,闻不得一点油腥。我让香芷约了李大夫,明日让他来看看,开些开胃健脾的药或许能好些。”

“辛苦你了。天气好了多去花园逛逛,喜欢甚就吩咐管家去买。前几日你说让我安排福哥儿进国子监读书,我都与祭酒打点好了。年纪上差了些倒是小事,只是担心他功课差,这个书读的痛苦,你须得与他好好说说,读书可不是易事。”

陈琼也知道福哥儿不爱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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