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想知道。”
扔下雪茄时,他终于凝眸睇傅明则,“明晚抽点时间给我,我告诉你那句话是什么。”
傅明则冷寂地对他对峙,片刻后,忽地牵唇笑笑。
那笑容邪乎得很,“陈少这么大费周章,又是送地块又是给料的,图什么啊?”
“一个拍卖会,不至于。”
言下之意很清楚了。
说明缘由,才有可能继续往下谈。
陈秉曲略显烦躁地啧了声,对面的傅明则眼皮子都没多眨一下。
最后拗不过,只能实话实说,姿态也再不若之前嚣张,“我喜欢上一姑娘,乔家那位小小姐,她是你粉丝。”
乔绾,顶着这么婉约柔和一名字,脾气差,一惹就炸毛。前两天一齐吃饭,她一直在那叨叨傅明则多好多好。他吃味气不順,就说了句“见过,也不怎么样。”。
下意识为之,毕竟就算傅明则本尊坐他面前,他也这么说。
甚至大几率比这个狠。
而且他敢发誓,他的音量是极轻的,不想那祖宗还是听到了。当场就把筷子拍向了桌面,留了句“姓陈的,你也不怎么样。 ” ,决然走人了。
情绪一旦开了个口子就再收不住了,陈秉曲早没了初时轻佻浪荡公子哥的样儿,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
李君逸听完,爆笑出声。讲真,认识了近五年,傅明则也没见过今日这般的陈秉曲,俊颜染笑。
许是两个人都处于“不顺” 当中,傅明则难得好心。
他应了陈秉曲,“地址和时间发我,我去那里同你汇合。地就不要了,告诉我那句话是什么。”
陈秉曲听完,如释重负一般长舒了一口气,“北城盛家,你知道吧?”
傅明则略一颔首,示意自己知道。
陈秉曲继续。
原来,这个月十八号是徐映竹二十五岁生日,她最富盛名的那位追求者盛家大少盛东黎计划在夜间点亮全城为她庆生。
滚动播放的那句话是:又一年,生日快乐。
“知道这又一年是什么意思吗?”
“这是在暗示他每一年都在给徐映竹庆生,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末了,总结,“心机深得很。就算徐映竹不喜欢,想计较都师出无名。”
听完这些,李君逸首先想的是,“我说你这狗东西记得你家老头派你来北城是干什么的吧?”
“是让你开拓集团业务,不是叫你每天搁这八卦。”
“这一波波都打哪儿听来的?我开会所都没你料多。”
对此,陈秉曲有话要说:“为了追老婆,肯定是要深入了解她的周围环境。《孙子·谋攻篇》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李君逸给他这话生生气笑了,“牛批,都开始拿兵法追老婆了。”
陈秉曲:“别急,你也会有这天。”
笑闹声中,气氛向好。
傅明则却再未言语,神色浅淡,在想什么无人知晓。
工作到日暮,徐映竹急着回去,推了江明依的晚餐邀约。江明依也没再留她,临别时,有一瞬她起了同她说及傅明则下午反常的举动,但最后,她没有。
七点过半,徐映竹顺利回到城中。路途上,楚涵已经短讯告知她在【四方私房菜馆】定了位置,她径自去了那里。车停稳,全副武装地下了车,只拿了随身的手袋,其他都给陈安玲带走了。
在服务生的引领下,徐映竹来到一个包间外面。实心木门上挂着一个古朴雅致的匾牌,【丹霄】。
“青青云寒,上拂丹霄。”
徐映竹有感于这古朴美好的意境,薄薄的遮掩下,红唇微翘,“麻烦你了,我自己进去就好。”
服务生离开。
一抹纤白落在了门把手上,须臾后,门开。徐映竹的身影很快隐没于包间,门再度阖上,内与外顿时泾渭分明。
包间内,楚涵和宁艾薇各倚红木长桌一边,菜还未上,桌面上只有几支带来的酒和两杯鲜榨的果汁。一杯青柠,一杯橙汁,多少年都没变过。
听到动静,两个人皆往门口看去。
下一瞬,楚涵的笑音响起,“赶紧的,可以上菜了。”
姐妹多年,徐映竹的口味和喜好楚涵比谁都清楚,掐着时间点了菜。“今天有你喜欢的椰子乌鸡汤。”
整只的灰椰,留原汁加料蒸炖,自然的清甜。
徐映竹喜欢,出去吃饭无论哪家店只要有这个她必定是会点来尝尝的,味道如何另说。
徐映竹走近,自然地坐在了两个人之间。摘下口罩,明艳姿容暴露于空气中,这片空间都似亮了些。
没等两分钟,菜开始上了。等上全,此间只剩姐妹三人时,楚涵才开始说正经事儿,主动地,都没让徐映竹再多说一个字。
“想了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