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见她化作一道流光飞来,缩到了自己身后,也怔了一下,心砰砰直跳,很快回过神来,挪动位置将她完全挡住。
穷奇也反应过来,与润玉缠斗在一处,唐柔正在一边观望,默默观察这两人打斗的招数。旭凤带领天兵匆匆而来。
一看见在一边无知无觉看热闹的唐柔,旭凤差点被气了个半死,觉得自己真是太护着她了,搞得她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上前将人拉开:“没看见穷奇吗?还不到我身后去!不知死活!”
说是让到身后去,其实一手金色灵力乍现,将唐柔推到了锦觅身边。结界里的锦觅上下看看,怂怂地问:“唐柔啊,你这结界能挡得住穷奇吗?”
唐柔觉得自己被旭凤轻视了,气不打一处来,听见锦觅地话,撤了结界说:“我都挡不住穷奇,你猜我的结界行不行?趁现在他们顾不上你,你快跑。”
锦觅看着不远处缠斗在一起的三人,咽了咽口水,满脑子吾命休矣,听了她的话,连连点头,就要来拉唐柔和她一起逃跑,“啊,那我们快跑,快跑!”
唐柔摁住锦觅的手,一脸倔强:“不!我今天一定要让他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言罢,就提着剑冲了上去。
锦觅尔康手着急的直喊着让唐柔回来,眼见唐柔人已经冲上去了,心中纠结万分,走了吧,太没义气了;不走吧,又实在害怕。
最终锦觅一咬牙躲在一边的石柱后,偷偷露出半个头观察着事态发展,打算等他们顶不住了再豁出去,该死的穷奇,和他拼了!
唐柔和润玉的剑术算是师出同门,虽千变万化但亦有共同之处,旭凤在匆忙打斗间依然发现了这个事实,心中疑惑,但此刻不是询问之机,便先按下不提,只是到底有些不是滋味。
他眼神犀利示意唐柔撤出去,见她果然依言,才好受了一些,还没等心放下,就见她悬在空中双手结印,身前同样悬在空中的剑随着她的动作分化成无数个,剑雨一般裹挟着强大的剑气朝穷奇射去。
穷奇本与旭凤、润玉缠斗,突遭一击,躲闪不及,向后滑了出去。唐柔乘胜追击,穷奇落下去又很快飞身上前,一见唐柔,分外眼红,数不清的瘟针裹挟着黑气射来。
润玉、旭凤同时释放灵力阻挡,唐柔不知瘟针的厉害,但也随之将承影剑合并同时放大遮挡,那剑正巧在那三人灵力合击之处,难以承受,一击之后,分作两截落在地上,仍震颤着发出悲鸣。
“啊——”唐柔心痛得滴血,一声短促的惊呼过后,放出一道灵力将断剑卷来,也顾不上什么穷奇不穷奇了。为打耗子伤玉瓶,说的就是她,唐柔摸着剑,暗自后悔和旭凤斗气。
穷奇没有这么多想法,又抬手攻来。旭凤和润玉同时一声:“小心!”之后,润玉挡了过来。
润玉打斗之余,一直不忘观察她的动向,随时准备保护在侧,而旭凤以为唐柔将寰谛凤翎贴身收着,晓得她不会受伤,便着意对付穷奇。
战斗圈子不大,事情发生的又极其仓促,润玉施展招式不及,虽有旭凤分担火力,仍然被穷奇瘟针上的黑绿色雾气扫过,手臂上挂了彩,伤口登时也泛起黑气来。
唐柔晓得穷奇厉害,却不晓得如此厉害,也后悔逞强,立刻扶住了润玉,带他撤了出去。润玉忍住疼,仍不忘安慰她:“小伤而已,我无事,无需挂怀。”
两人撤出去,锦觅刚迎上来询问润玉的伤势,便见天帝飞身而来,他一伸手,两条金龙飞出,在空中沸腾盘旋向穷奇而去。穷奇不敌,且打且退,最终逃走了。
旭凤正要追出去,听见天帝说:“穷奇凶残,众卿莫追。你们两个怎么样?伤着没有?”他晓得润玉伤得不重,停下脚步回身先请罪:“儿臣失职,没有牵制住凶兽,让穷奇攻破南天门,请父帝降罪。”
润玉也随手修复衣衫,没事人一般站上前去,说自己无碍。
天帝便对旭凤道:“我儿言重了,此乃上古凶兽,凶顽异常,岂是你一人之力可擒。你们快随我回九霄云殿,尽快商量出个对策来。”
润玉便和旭凤一同随天帝前往九霄云殿。唐柔记挂着润玉的伤势,就在殿外等候,又劝锦觅如约去找水神。
待润玉出来,唐柔迎上去:“润玉,你的伤还好吗?”
润玉还没说话,旭凤先道:“现在知道着急了,刚才做什么去了?真以为自己能胜过穷奇不成?不自量力。”
唐柔登时脸通红,觉得自己忍旭凤真是已经忍到极限了,但自觉理亏,现在也不是置气的时候,只得忍着气正要再问润玉的伤势。
润玉忙给唐柔解围:“不过小伤罢了,不值一提。”
润玉越给唐柔解围,旭凤就偏要再说,又奚落了她几句,才去璇玑宫要给润玉疗伤。他说唐柔只会碍手碍脚,不要她帮忙,唐柔便在一边用灵力尝试修复承影剑。
给润玉疗过伤的旭凤见唐柔卖力地修复断剑,思及她与润玉相似的剑招,心中不快,怼道:“这种质量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