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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陵容(1 / 3)

唐柔趁她说话,泯了口茶,摇着扇子说:“听安妹妹的说辞,安比槐在外谨小慎微,对内却宠妾灭妻,可见人品。”

其实这三人,就算是最小的安陵容也比唐柔大一岁,不过宫里,并不是按年龄排资论辈的地方。

她眼神从二人脸上扫过,道:“你们说,他经此一事,是会安分守己,还是会觉得宫里有个女儿做了娘娘,犯点小错也不打紧,从而变本加厉?”

“这……”沈眉庄和甄嬛对视一眼,心里都明白是后者。甄嬛道:“娘娘的意思是……”

她二人与安陵容交好,安陵容的事,也不好袖手旁观,可若是安比槐真的不停地捅娄子,这谁招的住?

“本宫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安比槐这样的性情不适合做官。”她笑着:“全靠安妹妹接济才好,还能让他知道他如今是靠谁过活,安妹妹的母亲也能好过些。”

“只是这样的人,察其言观其行,不吃点苦头,想让他安分守己,恐怕也很难”她回过头来,看着沈眉庄:“听说这件事发生在济州界内?”

都是聪明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沈眉庄赞同,道:“是,多谢娘娘指教,嫔妾明白了。”

唐柔又道:“我看安妹妹为人纯孝,敏感内敛,这样的人,最容易多思多虑。此事,到底是安妹妹家事,若要做,方才我们一言一语,都不要瞒她,免得她多心。”

这件事,若是她们四个人在一起说,唐柔既然说了,沈眉庄当着安陵容的面不好不答应,事后,安陵容也会更感激唐柔这个起头的人。

可若是把安陵容支走,她先告诉沈眉庄和甄嬛,做与不做,主动权在她们手里,不至于让她们心里不痛快;若是做,那么安陵容也知道出力的人是谁。

如此,才不至于喧宾夺主。

最后,安陵容的父亲被废了官职,但好歹留着性命,安陵容自打回去便不眠不休绣了个香囊,放了自己调的安神香在里面。

唐柔拿着香囊,真的很高兴,她是与人为善人设,举手之劳罢了,看安陵容核桃一样的眼睛,可见是绣了一天,笑道:“多谢。”

很快,敛去笑容道:“这香囊我很喜欢,不过这宫里多有用香害人的。”她没把话说透,“记着,这门手艺,不要显山漏水才好。”

安陵容听了,眼泪又流出来,忙跪下道:“父亲的事,两位姐姐都告诉嫔妾了,嫔妾没有异议,多谢娘娘为嫔妾这般着想、提点嫔妾。”

唐柔将人扶起来,叹息一般:“好了,同在后宫,都是姐妹,不必多礼。”

午后,玄凌来时,瞧见这个香囊,说绣得好,唐柔坦言,是安陵容送的。

次日便传来安陵容侍寝的消息。早就说过了,这宫里的女人就像花,是怎么开也开不完的。

唐柔并没什么感觉,和红绡、叶澜依逗猫。

淑和知道唐柔养了猫,也日日和吕盈风过来要抱猫。夜里,红妆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娘娘,惠贵人假孕争宠,皇上龙颜大怒。”

唐柔面上非常着急,惊道:“什么?!”却装着病,掐着时间赶过去。

玄凌肯定会说谁求情谁与沈眉庄同罪的话,她去的晚一点,不仅可以避开这句话,还能避免在他气盛之时说话。

又是乌泱泱跪了一屋子人,玄凌垂着头坐着,看起来很是伤心。沈眉庄头发散乱,簪子掷在地上,泪眼盈盈。唐柔道:“臣妾参见皇上皇后。”

玄凌闻言抬起头来,将她扶起,“小事而已,何须简卿亲至?”

唐柔拿着扇子,被玄凌拉到身边坐下,给他扇风,半晌,玄凌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停下,她笑:“皇上若是消气了,便听臣妾一言吧。”

玄凌摩挲着她的手,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

唐柔上前附耳温言,说沈眉庄这一胎,也算是她二人的媒人,若非如此,她还发现不了她心中有他,希望他顾着这一层,轻轻责罚。

又道:“惠妹妹为了安妹妹的事,那样着急,她是个重感情的人,臣妾觉得她不会行此等事。”

她不能暗示沈眉庄假孕的事,交浅言深,会把自己扯进去;安陵容的事只是就事论事,善后而已。

她也不能在玄凌面前分析沈眉庄不会假孕争宠,为沈开脱,如果她分析的头头是道,让玄凌觉得她很聪明,能从细微处看出什么,对她不利。

她在他面前,只是一个风花雪月之人。

她说话,也就只能从情入手。

玄凌听见媒人二字,想起那日知道唐柔在意他,便也心软了,又见她凭这么一件小事,就相信一个人,殊不知深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伪装,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还是太天真善良,太容易相信别人。

事已至此,玄凌不愿再为沈眉庄扫唐柔的兴,便拍着她的手,道:“简卿说的是。惠贵人,行为不检,与太医私相授受,禁足一月。”

沈眉庄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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