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门口,封条上偌大的“江”字覆盖于上。
没记错的话,门外街坊的封条还写的是“谢”。
谢冬织环视一周,试图在这已经五脏俱全的酒楼里找出一丝布坊的影子。
本该是布坊的地方被人偷偷改成了酒楼,主人还是个姓江的。
说时迟,那时快,在这个想法跳出来的瞬间,她听见小门处传来响动,是有人同她一样,没走正门。
那人比较倒霉,进来的瞬间脚下踩的某块地板立即发出不堪重负的“噼啪”声,所幸他反应快,脚尖轻点,跳离了此处。
眼见原本的地板只是裂了一条缝,柳长宴松了一口气。
然而一回头,正与那黑裙黑袍、双手抱臂的女子对上了眼。
谢冬织怕亮光太大,特地没有点起门口的蜡烛。
“……”柳长宴迅速后退几步,尽管看起来足够冷静,但被踢得咯吱咯吱响的零件还是让谢冬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没想到来人是下午刚见过的那位,谢冬织笑完也冲淡了些心中见到此人的烦躁,开门见山地道,“你为什么不走正门?”
“谢大小姐呢?这里明明是谢氏的店铺。”笑面虎不愧是笑面虎,只失态了一秒便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将问题抛回给了谢冬织。
谢冬织生平最讨厌和别人你来我往地打哑谜,此处又没有第三个人,便只在语气上礼貌了一句,“因为我生性就爱偷偷摸摸。”
借着烛火的微光,她看见对面的人扬了扬眉毛,似是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似的,给出了回答:“那我们不同,我从此地进来是因为我走不了正门。”
谢冬织皱眉,“钥匙不是一早就被收进了工部么?”
闻及此,柳长宴面上的笑意淡了几分,“钥匙已经被马上要接管这里的新主人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