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空闲的手举起做投降,他笑容灿烂又危险,语气中似是正常调侃的与朋友聊天,仿佛随时会贯透他脑袋的威胁并不存在。
“两边的命令我可都不敢违抗,不把他带回去,我头上被戴的帽子会让我马上去死,我也不想毁约的。”
“这可怎么办呢?贝尔摩德。”他外表那具有欺骗性的无辜狗狗眼中此刻尽显凉薄。
贝尔摩德蹙起眉,手中的枪更往前,用力顶在他的脑袋上:“你在威胁我?波本,你要知道,只要你死了,我的秘密就还是秘密。”
降谷零无所谓的耸耸肩,闭上了眼睛:“那你就开枪吧。”
搭在扳机的食指已经开始轻微动作,降谷零突然睁开眼,犀利的直视贝尔摩德的眼睛:“真的吗?贝尔摩德?”
她动作一顿,“你做了什么?”
“我们愉快的合作了这么多次,怎么会对你做什么呢?不过是我有一些良好的习惯罢了。”降谷零说的漫不经心,贝尔摩德暗中指甲在手掌都掐出了一道道弯月痕。
贝尔摩德收起枪,不知是夸是讽,“波本,为了活着你的手段可真是层出不穷,一环接一环。”
“错了,如果不是组织对于员工一直疑神疑鬼的,我也不用这么处心积虑,这样的环境让我的工作心情糟糕透了。”降谷零率先一步越过贝尔摩德继续下楼梯。
“谁会愿意一边被怀疑一边被要求尽心工作,为了自保还要加班做这么多多余的事情。”降谷零真的好像一名衷心的员工,吐槽工作环境不尽人意所带给他的困扰。
“你打算怎么办?”贝尔摩德跟上问他。
降谷零笑的邪气,“当然是把这孩子交给琴酒咯,这是朗姆要求……”
感觉到脑袋后面的硬物他复又改口:“我已经按要求抓到了,接下来在交接过程中被他跑了,可就跟我没关系了。”
“朗姆要干什么?”贝尔摩德心中一紧。
“他也只是怀疑这个小孩是那个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想带回去看看到底是不是,怎么可能呢?”降谷零淡淡瞥了一眼她,意有所指:“对吧,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沉默跟上。
不能让朗姆知道药物的作用,绝对。
——
衣梨奈在走廊拐角窥着老外走进了空中花园酒吧,她没有贸然跟上去。
一路上的人几乎都再往下逃离,这层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松田你那边怎么样了?”
“有留下痕迹,应该是从员工通道离开的,不过在员工专用楼梯之前断了,不知道是上是下。”松田阵平打着手电仔细观察着四周,又推开楼梯门朝着上下阶梯都照着光看了一遍。
“他们怕是早早就到酒店内部了,这个外国佬进了露天酒吧,谁会在这个时候往不上不下的酒吧跑?除非是里面有约定好要见的人。”衣梨奈陈述并分析道。
“他们对自己人都很谨慎…”
“组织大部分成员只知道自己需要做的工作,并不知道任务的最终目的。”诸伏景光解释道。
“有些就连琴酒也不知道,我猜这可能和另一部分有关系。”
“药物研究吗…”衣梨奈喃喃。
“我在组织的时候也以为研究部分只是研究和提供装备、毒药之类的常见基础药物。
是在回来之后就江户川柯南的问题才知道了那个孩子和研究方向。
这样看来组织被割裂为两部分,现在先不说细说这些,衣梨奈酱那边藏好,恐怕琴酒或者谁就在里面。”诸伏景光有些担心衣梨奈的处境。
“ok!”
衣梨奈答应下来,可与露天酒吧相接的是一个大厅,空旷、视野开阔,没什么能够躲藏的地方,何况她想着最好还是能观察到外面的情况。
衣梨奈环顾四周,掩体都不尽如人意,最后勉为其难的蹲进了服务台里。
相当宽敞,可是万一有人走进服务台几乎是一眼就能看见台桌下蹲着的衣梨奈。
衣梨奈想,听他们所描绘的,琴酒那样的人,总不会进服务台拿一本安全手册或者酒店介绍图册吧?
她顺便检查了一下身上藏着的装备,确定没有问题,安静的窝在里面等待着接下来的开展。
同时大家也在等松田阵平的消息。
降谷零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