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协力者水平很好,最后还是拿到了小部分不动产,但即便是这点资产也让黑球一跃成为了富婆。
短暂的互相试探结果只是将将打平,那诅咒师很快没了动静蛰伏了起来,按照咒术界内部并没有关于善子的流言起来判断,姑且是斩断了他在总监部的内应。
又因为他很小心地清除掉了自己留在夏油高原的咒力残秽,不管是对这个诅咒师,还是那个爬爬虾的追踪都失去了更多的进展。
好几次善子都感觉到了契约,但在靠近的时候对方已经跑了——只能通过见过它的式神大概知道那家伙看来是没能长出新的腿脚。
双方进入了漫长的耐心对决阶段。
“还有两个当年的杂碎藏在总监会里吗?”善子盘腿坐在床上,喝着超酸的柠檬饮料清口,“不过不知道身份很麻烦啊。”
夏油杰青春一级版则是久违地站在宿舍阳台上瞧着夕阳:“完成束缚的时候试探一下就能知道吧。”他笑眯眯地建议,“不过我也赞同悟,我是全杀派噢。”手里则是把最近捕获回来的咒灵搓成了球。
“但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完成束缚的时机呢……啊,好烦,我讨厌耐心游戏。”JK摊在宿舍床上,对此倒有些烦恼。
“明明之前那么久都等过来了?”
“我是那种喜欢一口气把家务做完的类型。”
“不过现在对方不能确定你是看取了我的记忆、还是把我召唤了出来吧,他不会冒险的。”这么说着,这位特级脸上的笑容带着点得意,“只能等对方先放下警惕出手的时候吧,毕竟不出手就不会知道底牌,也很难获知具体的目的。”
而只要等到他们出手。
“打败那些咒灵吞下去的话就能知道他的大概计划了吧。”
“嗯。”
对知道对方记忆的两人来说,这对话某种程度上很像是自问自答。
黑毛球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但重点不是那个。
只见穿着五条袈裟的高大男人蹲到了床边,脸上是放柔的笑意——虽然这笑容怎么看怎么带着一股子阴险狐狸的味道。
“善子酱,捏好了噢。”
辅助监督先是试图用装死逃避,接着是非暴力不合作,然后是谎称自己要杀掉全世界的猴子,最后还是被捏着脸塞了好几个咒灵球。
“不是你说要能装东西的咒灵吗,这家伙可是很难找的啊,而且不变强的话,那些家伙来的时候也很麻烦啊。”
善子又捡起了柠檬汁,无表情的脸因为酸味都皱成了一团,她空茫的眼神进一步放空:“果然……这个世界无法让我微笑出来,还是毁灭吧。”
“你本来就没法微笑出来吧,而且这种程度攻击可不会让我受伤的噢。”
那微笑转移到了夏油杰的脸上。
*
而这样的等待一直持续到了两个半月后,直到善子在西装外套里面都换上了夏季薄款衬衣,才算是有了新的变化。
六月,宫城县,仙台。
善子坐在本地窗提供的车里吃着毛豆奶油喜久福,倒不是因为她突然转性对甜品有了兴趣,这只是高中生非常常见且普通地报复行为。
五条特级那个混蛋完成工作只用了半小时,然后就是两个小时的闲逛、两个小时的甜品排队,那人渣把本来是自己的工作丢给伏黑一级之后,其实善子就已经能还车下班然后坐新干线返回了。
结果他把拎着占手的几袋甜品塞给了苦命的辅助监督,说着稍微等一下就消失了。
这一等就是五个小时。
……1.25倍的工资根本不足以弥补我加班受到的心灵创伤啊。
黑球决定把所有的甜品存货都吃掉,但在第三个就已经到达了她对于甜品的忍耐极限,于是她把一部分强制塞给了某个教主恶灵。
——最后是手|机|铃|声解救了处于腻死边缘的辅助监督。
*
“啊,您好,我就是之前打电话来的吉村。”说这话的是个在旅游区经营着一家自助冲洗打印店的中年人,此刻他正从自己的皮卡货车上搬下一台坏掉的扫描仪器,“这就是之前说过的那台。”
中年人愁眉苦脸地把机器交给了站在柜台后面,一个穿着电子维修中心制服的年轻人。
后者拿出了一份表单:“嗯,请问是扫描元件出了问题吗?还是怎么回事呢?”他一边填写一边询问。
而可能是夏天的关系,中年人只是擦着额头的汗。
“这个嘛……也说不好。”这么说着,中年人从自己的兜里摸出了一张打印失败的照片,“从上个月开始,这台机器就没法扫描出来底片了,不管怎么调试都只能冲洗出这样的照片。”
他把冲洗失败的照片推给了对面的维修工。
那是一张满是噪点的模糊照片,看上去就像是对焦失败碰上了冲洗药水失误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