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颓败,花卷卷回到了家中。
“妻主,你喝点水吧!”青哥体贴的将水杯递到花卷卷嘴边。
心里很乱的花卷卷没注意到夫郎眼中的紧张就将水一饮而尽。
……
青哥将昏迷的妻主小心抱到了床上,然后把在房外等待多时的喜来叫了进来。
“你要温柔点,别伤了妻主。”青哥憋住泪意,嘱托着喜来。
“放心,主夫,我会很注意的。”喜来站在床边,低眉顺眼的模样。
青哥怕他再待下去会改变主意,于是强忍痛楚,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
主夫走后自在很多的喜来,爱慕的望着床上的状元娘子,他先除去了自己身上一件件衣物,然后又将手伸向了床榻躺着的女人……
并没走远的青哥捂住嘴巴,无力瘫坐在外间门外,里面男女……的声音如同尖刀,让他的心好痛好痛。
……
一夜过去,从喜来身边醒来的周状元,性情大变。由于新帝刚下达的令法,她无法再私自虐杀夫郎,因此只好写下休书,将青哥赶了出去。
望着搂着喜来,站在门口,对他冷笑的妻主。
被扔出府外的青哥泪流满面,“为什么,妻主,为什么你会不要我了?”
女人走到青哥身边,低下头在男子耳边小声说,“你是她碰过的!我怎会再要!?”无端端被不知哪里来的野鬼占了三年身子,好不容易重新掌握身体主动权的周舞终于可以扬眉吐气,“我还要感激你,若不是你给她喂下迷药,我怎能重新回来?哈哈,也多亏她,我才能考上了状元!”
“啊!你不是我的妻主!你把我妻主弄哪里去了!?”直到这时,青哥才惊恐发现,原来当初妻主并没骗他,和他成亲的人并不是眼前的周舞!
周舞捏住青哥下巴,“她到哪里了,我怎么会知道!?嘿嘿,看你长的不错,若愿意当小侍,我还是愿意留下你的。”
“滚!你不是我妻主!你不是!”崩溃的青哥大力推开女人。
“不知好歹!”周舞恼羞成怒,当即重新搂住喜来走进府内,还吩咐下人把大门牢牢琐死。
当晚,患了失心疯的青哥,用一根腰带自缢在了城郊一处废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