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皇夫,看着后宫的男人们都以自己为尊,容光痛快极了。岂料,一日夜间,趴在他身上努力“耕耘”的醉酒皇帝何奈口里叫的却是阿离这个名字。
第二日,容光看不出一丝异样,照旧细心体贴的送走皇帝去早朝。但何奈走后,容光冷冷吩咐身边的大公公,“冷宫那人不必再留了,做事麻利点,不要留下破绽。”
“是。”大公公恭敬领命,然后快速离开了皇夫殿里。
……
冷宫突如起来的大火烧了一夜才被扑灭,何奈不顾皇夫劝阻执意要站在冷宫外等待消息。
当看到宫人们抬出烧的面目全非的两具焦尸,皇帝手脚冰冷,难以相信墨离就这样去了。
容光惋惜的望着皇帝,“估计是夜里烧蜡烛没注意,所以造成火灾。冷宫偏远,宫人们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才造成火势蔓延,庶人墨离不幸离世,还请陛下治我管理后宫不善之罪。”柔弱美丽的皇夫说完就要跪下请罪。
“不,和你无关,你也不想这样事情发生的,都是阿离命不好啊。”何奈抢先一步,扶起皇夫。
“陛下……”美男儿凝视皇帝的目光满满依恋。
“吩咐下去,以皇贵侍的身份好好安葬墨离吧。”何奈下完命令,就要带着皇夫和宫人们离开。
岂料,此时,大内总管展公公将一块刚刚从冷宫被烧残垣里找出的令牌,呈到陛下眼前。
认出这令牌出自皇夫宫里,何奈拉着容光的手猛然松开,他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向一贯温柔和顺的美男。
“和我没关系啊!真的没关系!”容光心里一边大骂手下人干事废物,一边大哭着辩解。
至于皇帝后来到底有没有相信皇夫真的和墨离的死无关,那就无从知晓了……
……
一辆外表普通的马车正向都城外飞驰而去。
“阿旭,即使你偷来皇夫宫里的令牌扔到火场中,皇帝也不会舍得真拿容光怎样的,你实在是多此一举。”马车里,已换上普通男子装扮的墨离对着正在外面驾驶马车的儿子,摇头道。
墨旭冷静分析,“他要烧死爹爹,难道不许我报复啊!即使皇帝这次不会拿他怎样,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以后他再想维持后宫地位就不容易了。”
这样的心计,居然来自他才六岁的儿子?!墨离暗叹,也不知阿旭的早慧聪颖是好是坏。
不过容不得墨离想太多,马车渐渐停了下来,墨旭扔下马鞭,“爹,我们到了,娘就在那边。”小男孩高兴的奔向河边站立的母亲。
千煕蹲下身子,将儿子搂住,“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啊?”
墨旭后退几步,转了转身子,“你看,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娘!”
此时墨离带着奎叔走了过来。看到笑容甜美的千煕,墨离心绪澎湃,伸开双臂,大力将人抱住。
男子呜咽,“看在你对我还算有良心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带着阿旭消失六年的事情了!”
“你还计较我?我还没跟你计较呢!”千煕下意识反驳。
墨离反问,“你还要和我计较什么?我上次可是给了你一万两!你却一声不吭,带我儿子跑了!”
心虚的某女推开男人,开始转移话题,“好啦,你能自由就好,顶多我还给你三千两咯,你自己去你二哥家吧!”千煕说着真掏出三张一千两的银票,扔到墨离怀里。
相逢的喜悦立马被女人弄的荡然无存,墨离挥开银票,气愤开口,“什么意思?你要把我一个人踹开,是不是?”
千煕拉住儿子,警惕的望着墨离,“干嘛?!你还要和我抢儿子!从阿旭出生到现在,你都没照顾他一天!孩子归我!你想要孩子,就再嫁个男人,跟他去父子河要去!”
此言一出,墨离气的要死,亏他心心念念了女人好多年,还拒绝和何奈同房,这女人简直无情无义,从没把他当成真正的夫君。
站在一旁观察很久的小飞,也站出来为姐姐说话,“就是,我姐姐为照顾阿旭殚精竭虑,你才出来就想摘现成果子吗?”
墨离怒不可遏,指着小飞吼道,“这就是你的奸夫!你们这对奸夫yin妇,还想拐走我的儿子吗?!”
“什么奸夫?小飞是我弟弟。你不要乱扯!”千煕觉得这男人六年不见,更讨人厌了。
“你不是为了他,为何这样对我?!”墨离用看负心人的眼神注视着女人。
“我怎么对你了?我对你不好,能让儿子救你出来吗?我对你不好,能从乱葬岗拖尸体吗?!”想起黏黏臭臭的尸体,千煕此刻又恶心的要吐了。
“是你亲自去拖的尸体?”墨离不由心一软,温柔的再次抱住女人。
千煕头搭在男子肩膀,不停埋怨,“小飞对你并不熟悉,我总要选一具像你身形的尸体吧!为掩人耳目,我们都是晚上去偷尸体的,呜呜……天那么黑,旁边还有乌鸦叫,好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