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由你负责煎药。”
念荟得了事,赶紧去忙了。
煎药的药罐自然是没带,但好在煨汤的罐子有两个。夫人爱干净,需得把罐子多洗几次,烧过热水去去味了才好煎药。
袁博文避开其他人视线从另一辆马车上取了仅剩小半袋的粟米和一些菜,交给谢云溪。
谢云溪打开大米的袋子,从里面抓了一把米出来,白花花的大米还没进锅就能闻到一股清香,与另一个袋子泛黄的粟米成鲜明对比。
“好久没有吃这么香的米了。”谢云溪不由得感叹。
他们定居的沔州位于大顺的西北一袋,民众普遍以粟米为食。他们刚到这里时,并不觉得不适应,不过,时间久了,就想念起了现代的主食大米。
可惜,产出大米的水稻在南方一带,西北一带的米粮店虽然有售,但价格要昂贵许多。
袁博文将两种米混合了,盛了一碗出来:“还是熬粥吧。”
“好。”
谢云溪又将腊肉和菜各拿了一些出来,细细切碎。袁博文则到河边打了半桶水,用自制的过滤器过滤。
一会后,袁归回来了,念荟开始熬药了,随着药香的溢出,谢云溪手边的罐子也开始冒出了气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