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是跌跌撞撞的回到的酒店,他被那怪人一手揽住腰给甩出去撞墙上那一下子给挣得够呛,感觉自己内脏都快移位了,这种一上手就被虐的事情已经有很久没有发生过。
江舟捂着胸口坐在沙发上,回想起那个怪人,现在越发的感觉到后怕,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那真的是人吗?
还是人吗?
那一条畸形的手臂,从肩膀直接垂落到地上,那人比自己也就矮了一个头,估计有一米六五的身高,那条手臂就占了一米三、一米四,比普通人的手臂长了一倍不止。
还有那张嘴,像是最接将两边的脸皮撕开所形成的,张开就是血盆大口,和蛇一样。
还有就是他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又是怎么离开的?
那是个死胡同,不管是出现还是离开自己都是把守这巷口的那一方,那人就像是突然出现的。
想到那怪人,江舟似乎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他将白天那老头儿那里拿来的那块破抹布找出来,仔细看了又看,想起当时那怪人的动作,伸手是在要东西,在那地方出现。
“难道是为了这块破抹布”?江舟都不大相信这个结论,这玩意儿...用得着劳师动众?
破布看着像是有些年代,上面有奇奇怪怪的图画,江舟这些年去过不少地方,但是那图画还真没看懂。
说是图画已经算是一种恭维,其实就是简单的勾勒了一个大概的线条,能够给让人感觉那是图没错。
江舟坐在椅子上将那张破布放在一旁,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感觉有什么地方怪怪的,是自己忽略忘记的事情,但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
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起身便朝着浴室去,经过之前一番打斗自己身上衣服破烂不堪,也该洗个澡换身衣服。
浴室外的墙壁上有一面穿衣镜,江舟站在那里看了看自己行头,的确不堪入目,身上衣服破破烂烂,还有不少血污,尤其是腰间那里已经是布条状态,血迹已经干涸。
一瞬间,江舟猛然反应过来,明白哪里不对劲。
他猛的一把将破烂的衣服撩起,就看到腰部有血渍干涸的结痂状态,显示着这里曾经有过伤口,流过血。
但是此时此刻,除了一片血污,哪里还有过受伤痕迹,压根就没有丝毫伤口。
平时洗澡都是十分钟左右,这一次难得的三两分钟就解决,心头有个梗过不去,他也没心思好好洗。
正在百般思索时,寂静中江舟听到隔壁传来敲门声音,不算太大,但是在这大晚上却也能隐约听到。
江舟心头抱怨着,这么好的酒店怎么隔音就这么差,看来明天得和前台说一下,这可不行。
那声音很快就没了,应是隔壁的人开门了,心道这么大晚上的还有客人,也是真热闹。
就在一瞬间,江舟猛然一愣,他隔壁住的就是钟毓秀啊。
他和钟毓秀在蓉城都没有什么亲人朋友,这个点也绝对不会是酒店服务员来敲门。
江舟想到了什么,难道是钟毓秀要找的让人到了?
紧接着他脑海中闪过那怪人的模样,心中莫名一寒,翻身就从沙发上起来,三步并着两步冲出去。
隔壁钟毓秀的房间是关上的,鬼使神差的江舟没有立即敲门,而是瞧瞧趴在门上听里面动静,也好在这隔音效果不是那么好,加上这大半夜周围足够安静,还真的让江舟听到里面。
里面除了钟毓秀还绝对有其他人,应该不止一个人才是。
“别害怕,我们此次前来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些事情”!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和钟毓秀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子,但是那气质就不是钟毓秀比得了的,老成持重,脸上尽是干练与成熟,这是也钟毓秀所比不了的。
“你...你们想知道什么”?钟毓秀今年二十三岁,虽然出去过,见过世面,但是哪见过这阵仗?原本脸色就苍白,这下子就更白了。
钟毓秀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半蜷缩在沙发上,两边站着两个年轻男人,瞧那模样大晚上戴墨镜,是保镖错不了,一个个怎么看都有些凶神恶煞的。
如果钟毓秀仔细看会发现,这两个男的可不像保镖。
那穿著打扮倒像是...倒像是早百十来年街头巷尾打卦看相算命的。
那女孩穿着黑色休闲运动套装,身材高挑,黑色长发扎成一个马尾,她坐在一张靠椅上,倒是很自来熟。
“先告诉我,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她看了看钟毓秀受惊的模样,脸上挂着笑意,但是钟毓秀怎么看都感觉像是冷笑,不怀好意。
钟毓秀脑海中浮现出一些杀人越货场景,这大晚上没好事,小姑娘正是胡思乱想的年纪,尤其是这些年没少看什么绑架方面的电视小说,现在就感觉一幕幕正在发生,越想越害怕。
“别怕,我们不会将你怎么样的”!女孩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来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