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分析谈论,已经很烦人。
说起这句话,语气里难免带着厌烦,透露出一种无力感。
陈柚再不喜欢这样,依然少不了被人谈论。
而生活在井塘大队,参与集体劳动的她,是无法真的对一切他人的评价视而不见的。
他人的看法,是可以决定她的未来的。
因此,陈柚无法做一个洒脱的人。
李丽芳比有哥哥护着的林芬懂得的要多,能够看出来陈柚到底为了什么不舒服,她扯了扯林芬的衣袖,“谈对象的事,跟其他人可没有什么关系,要是都被人知晓,那叫约会还是在拍电影。”
陈柚简短的回答,被李丽芳解释了个彻底。现在的她,可不就是两个大队的“主人公”,那么多观众看她的生活。
领证并不代表着这种生活的立刻停止,结婚证能够解决一些事,却也有些事是结婚证无法解决的。甚至已婚的身份,会成为陈柚回沪的阻碍。
之后来了其他的知青,陈柚没有再提领证的事,在乡下酒席才是受到认可的。其实在城里,结婚也是要摆酒席的。结婚的事最早也得是五月份,他们都不急着说。
等办酒席的时候,来吃饭的也就是附近相熟的那些知青。
只要不挑在每月公社开会日,大家都是能抽出时间的。
等到快办酒席再说完全来得及。
她也没想将结婚的事瞒多久,结婚证明是需要大队开的。
就是大家坐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人主动提起这样一个话题。今个过来,就是给陆子牧过生日的。
吃完饭后,凑打牌的都凑了两桌,陈柚在陆子牧边上瞧着,他手气不错,面前多了许多毛票。
几个女孩子在陈柚收拾出来的床上打牌,看上去每一个都是王牌。
实际水平,只好用天花乱坠来形容——
难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