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山如何呼喊也无法应答。
阿月见张翠山急得要命,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张五侠莫急,依在下愚见,令师兄八成中了毒,在下恰好粗通些医术,若你不介意,可否让在下给令师兄检查一番?”
张翠山内心十分惶急,听得阿月自称会医术,赶忙腾出地方,道:“不妨事不妨事,还请小兄弟全力施救!”
阿月早知道俞岱岩中了蚊须针的毒,先是给他诊了诊脉象,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粒漆黑药丸塞进俞岱岩嘴里,对张翠山道:“如果我没猜错,令师兄被蚊须针所伤,这种暗器极其细小,令人难以察觉防备。中毒者初时仿佛被蚊虫叮咬一般轻微麻痒,若不及时服用解药,很快就会全身麻痹,动弹不得。”
众人也都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暗器,张翠山便问:“若不服食解药,可否伤及性命?”
“那倒不会,最多无法活动而已。”阿月顿了顿又道:“我已喂令师兄吃了解毒丹,再辅以本门真气,应当能解了此毒,只是要劳烦张五侠和各位给我护卫,莫要惊扰才是。”
“这个自然。”张翠山和众人都纷纷答应,团团将马车围在中间。
一切安排妥当,阿月便伸出两指搭上俞岱岩的手腕,缓缓将北冥真气输入对方经脉,助他驱除体内毒素。
约摸过了半刻钟,俞岱岩哇的吐出一口黑血,终于喘出长气,手脚恢复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