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刚来府上,有许多不懂,如今给你介绍这几位。”
唐叔从左手边开始一一介绍“这位是云涧,最远的那位是鸣珂,你旁边那位是鹤羽,午时是见过的。”
全是萧珩昱身边的暗卫,这是掉进杀手窝了,沈妍觉得背后有些发凉。
介绍到鹤羽后,鹤羽又露出招牌微笑,“有何不懂的可以来找我,我屋子就在你的右拐角处第一间。”
唐叔听到鹤羽如此调戏温言,有些不悦,“别胡说,人家是姑娘,说话稳重些,免得王府又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鹤羽撇撇嘴,“府上的风言风语还少吗?”
“什么风言风语?”沈妍立刻捕风捉影。
鹤羽刚想说话,唐叔连忙阻止,“没有的事,王府好得很。”
鹤羽忽然变了眼神,“你不是本地人吧,锦阳王府的传言都没听过?”
沈妍呼吸一滞,连忙解释,“我家乡离这很远。”
席上的鸣珂突然出声,“莫不是别国人,来府上打探消息的?”
“没有没有,我可不是什么卧底。”沈妍连忙摆手。
“别听他们胡说,他们就是任务做多了,见谁都像奸细。别往心里去。”唐叔见席上四人都对沈妍充满敌意,连忙说道。
沈妍咬着筷头,眼神时不时往席间瞥去,战战兢兢地吃完了这顿饭。
回到屋里的沈妍躺在床上,回想晚膳中的情形,打了个寒颤,预感到在王府的生活定没有那么如意。
于是,睡眠质量极好的沈妍决定先睡觉。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屋外传来阵阵脚步声,沈妍跟着醒了。
第一天的工作总要勤奋些,沈妍立刻洗漱,换上唐叔昨日给的乳云纱对襟衣衫和绣衫罗裙,头发也只扎了个侧麻花辫。
沈妍来到井旁打水,边打边解说,“最完美的园艺往往需要最原始的打水方式。”
打好水后便蹲在边上给花草一株一株地浇水。
一边浇水一边自言自语,“上班不摸鱼,不如当头驴。”
沈妍浇到府上大门两侧的花草时,有两人从门外缓缓走入,左边那人着石青色湖缎素面直缀,黑发以石青色发带半扎,隔着老远也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草味。
右边那人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剔透白玉,流苏垂到衣角,面色有些白皙,样貌极好,看上去二十出头,却手拿一根竹杖,似乎是有腿疾。
沈妍停下手中的工作,好奇的望向二人。
文中萧珩昱的好友不多,一个断袖太医和一个有腿疾的闲散皇子。
沈妍挑了挑眉,特征还是很明显的,一眼就能对号入座。
二人踏入府中看到沈妍也是微微惊愕了一番。
沈妍捕捉到这微小的表情,以为是不合规矩,便转回目光,继续手中的工作。
而二人却仍在盯着沈妍,脸上的惊愕还未消。
来迎接的鸣珂突然看到这一幕,有些不知如何解释。
“温言,过来。”
突然被叫道的沈妍心里一颤,立刻上前。
“给你介绍一下,这二人是府上的常客,左边这位是宫中的御医沈翊,右边这位是当今圣上的二皇子,日后会时常见到二位,需得行礼,不然便叫外人笑话了我们王府没规矩。”
“是,见过沈太医,见过二殿下。”沈妍乖乖行了一礼。
宋樾脸上似乎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温和道一声,“不必多礼”
沈翊却心直口快了一番,“这位妹妹眼生得很啊。”
“回沈太医的话,我初来此地,确是有些人生地不熟的,望二位大人莫见怪。”沈妍不敢抬头。
旁边的鸣珂见状立刻接道:“一个新进府的下人罢了,主子还等着二位呢。”
宋樾仍是一脸温和道:“怀夕玩闹惯了,望温姑娘多多见谅。”
“无事无事,我还有工作,先行告退了。”言罢,沈妍立刻逃出这个危险的地方,提着桶便跑了。
沈翊见沈妍这般,突然止不住笑道:“这温姑娘倒是好玩得很。”
“走吧,珩昱还等着呢。”宋樾见沈翊这般只能摇摇头道。
二人跟着鸣珂入了内院,一进屋,沈翊便快步走到萧珩昱桌前,双手拍向桌面。
“二哥,我可是第一次见你府上有女子,这般有趣的妹妹可一点也不适合这锦阳王府,不如给我吧。”
“怀夕,不可胡闹。”宋樾进屋后因腿脚不便立刻坐下饮茶水,听到沈翊这般轻浮的话语,突然皱眉。
萧珩昱放下手中的书籍,直直盯着沈翊,“倘若她是奸细,你还觉得她有趣吗?”
沈翊收回手,试探问道:“真是奸细?”
在一旁饮茶的宋樾放下茶杯道:“这姑娘看着心思单纯,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