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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十一枝玉兰(1 / 3)

“这姑娘不好调教吧,太嫩了。”

言维叶翻阅着文件,懒得多做回复:“调教什么?”

高槐斯抽走他手里文件夹:“嘶,跟哥们这装是吧。”

“这次真不是。”言维叶见他抢着干活,也就不谦让了,拎起衣服套在身上。

“你怎么想的啊。”

言维叶看窗外雾蒙蒙的天,自己也看不清了,喟叹一句:“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等高槐斯回神发现他要逃跑,已经晚了。

“你去哪啊!”他挥舞着文件夹。

“看你挺积极,剩下的差事交给你了。”言维叶人已经走出门,徒留个门缝跟他摆了两下胳膊。

“我去!”

-

言维叶回家便看见岑绵坐在阳台仰面看天,手里拿着之前送给他那盒巧克力吃,另只手拿着个手机拍来拍去。

这天儿不知道有什么可拍的。

小朋友把自己包裹得很严实,明明房间温度适宜,偏要坐在外面。

“这是整哪出?”言维叶的羊绒大衣还没脱,双手插兜过来挠了挠岑绵下巴。

岑绵保持着仰面的动作刚好能看到他,就没动。

“我在感受。”她叹了声气,摇晃着手机说组长让她把剧本改得再抑郁些,去感受主角在绝境中自杀的心情。

“我看这天气挺适合,阴云密布的顶楼,说不定我就能带入了。”

言维叶手掐着她下颌揉捏:“你这话说的,以后我出门是不是应该锁紧门窗?”

岑绵被他捏得嘟起嘴,说话也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呢,是带入情感,情感懂么。我才不会自杀呢,疼死了。”

“带入完了可以进屋了么,小脸都开始冰手了。”言维叶就着这个姿势俯身和岑绵接吻,卷走唇上几分巧克力留下的甜蜜。

“你昨晚可是穿着睡衣在外边站着呢。”岑绵话是这么说,该回屋还是要回的。

“打扰你了?我今晚不出去了。”

岑绵自然而然揣进言维叶口袋里暖手:“没有,碰巧我那会没睡,你想出去就去今晚我肯定不会知道了。”

言维叶捏了一下她鼻尖,说好。

她又拿了一颗巧克力嚼着,想起言维叶曾问过她的问题,她摇了摇手:“对了,你之前问我送巧克力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乍一听有点像绕口令,言维叶装糊涂问,什么?

岑绵撞了他一下:“你别跟这装!”

言维叶笑了:“送巧克力是表达爱慕。”

岑绵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仰起精致的脸蛋质问他:“你是不是那时候就对我图谋不轨?”

言维叶猛地收紧岑绵腰枝,捏了捏她饱满的臀肉,俯身与她耳语,“我现在更对你图谋不轨。”温热的吐息扫过耳廓,耳朵的痒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嗓音是好听的,而这时岑绵觉得更像某种魔法咒语,蛊惑着她。

言维叶没再继续,放任她跑回自己房间。

考试之前,言维叶会顾忌她的学习,两人关系张弛有度。

岑绵一头钻进被窝,按捺住难揶的情绪,她知道这种日子维持不了多久。

她答应高槐斯这周要去玩,没说具体日期,但没想到这人很会挑时候,刚好是她考六级这天的晚上。

行吧,反正都考完了。

“高槐斯那里叫什么名字啊?”岑绵坐在车里久了有点热,扯掉围巾,粗糙的毛线在她脖子上留了痕迹。

“墨。名字起得挺随意的。”言维叶在岑绵那些痕迹上捻了一下。

墨在北海附近,从朝阳到西城这个时间点,得堵,他们这会就堵着,水泄不通那种,已经在建国门外大街这边原地停很久了。岑绵觉得无聊连上手机蓝牙播歌听。

“多少年以后,如云班游走。

那变换的脚步,让我们难牵手。”[1]

这首歌才发行没多久,太适合岑绵现在手里的剧本的感情基调了,所以她已经单曲循环一礼拜了,而且目前还没听腻,反倒文思如泉涌。

此刻坐在车里,在北京干燥萧瑟的冬天里,暖风吹得人喉头干痒,岑绵哼唱的时候起初还有点发哑。

高槐斯的电话打断了岑绵的演唱时间,言维叶手机连在车上,现在整个车都充斥着他的声音。

“走哪了,就差您了。”

“堵着呢,实在急就派架直升机来接。”言维叶不耐烦地胳膊拄在车门上手撑着下巴。

“岑绵来么,我把我妹叫来了,陪着她,这下放心了吧。”

是怕自己跟他们玩不惯么。

岑绵偏头看向言维叶,他似乎被堵得有些不耐烦,前车红色尾灯压着他眉头紧蹙,他那侧的玻璃起了水雾,不过因为窗子乜开条小缝,蒙在玻璃上的雾吹散成水珠再渐渐消失。

她觉得,言维叶好像不是孙妍口中那类只把其他人当玩物,不顾及别人死活。

可能是事故处理完了,车流松动,挪动了一段时间,道路彻底畅通。

“我们要去哪?”岑绵觉得这不是去墨的路。

她平时都是公共交通,对路线不太熟,所以也不能确定言维叶走的路对不对,只是感觉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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