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想要听清楚,却不成,脸颊有一瞬的湿漉。
萧庭訚当即警惕看向她,然而,沈微渔却笑哀愁地对他说:“阿……”
她说不出完整的话,也许是得不到萧庭訚的回应,沈微渔有些急躁,想要起身。
萧庭訚知道她身上还有伤势,眸光一沉,双手压住她的肩膀,想要让她不要乱动。
这给沈微渔钻空子的机会,等到萧庭訚察觉不对时,薄唇已经被人轻薄。
“你。”萧庭訚还未动怒,沈微渔已经安安静静躺下,双眼紧阖,一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萧庭訚简直气笑了,想起之前她主动亲自己两次,加上这次是第三次,一而再三,真是胆大妄为。
许是殿内太过安静,也许是自己也病了。
他慢慢俯身,右手拂去她一绺青丝,露出瓷白的脸颊,而后看向惨白的唇瓣,也许是带着报复的意味,生疏地亲上去。
本想凭什么。
可当唇齿紧贴,水光沥沥。
后面便越演越烈,一发不可收拾。
他心里的关押的恶意,不断如潮水般翻滚。
殿内隐约传来呜咽声,而窗台的芭蕉婆娑,寒风凛冽,落英逐风聚,轻香带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