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晚柠一怔,虽然想过这种可能,但在亲耳听见时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她记得黎夙鸣在黎家很受宠的,黎老先生一直将他当做宝贝。
“黎家为什么要杀他?”她继续追问。
他叹了口气,皱起眉头:“不知道,黎家兜兜转转联系到我,就是想让我杀了他……”
裴景忱靠在床头,漆发微乱遮眼,一派颓然慵懒,明显释放出不愿意再谈论此话题的意思。
他当初就该见死不救的……
如今也不会沦落到和自己的新婚妻子谈论她前任未婚夫的地步……
男人的不悦被戚晚柠尽收眼底,不是正常谈话嘛,怎么就突然变成一只闹脾气的大猫了。
太阳升起,暖色调的光辉沿着窗帘缝隙钻进卧室,停在他蓬松微乱的漆发上,如一条天然装饰的缎带。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因美色冲动,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对方毛绒绒的脑袋。
某人先是一愣,惊讶地回望过来,旋即作出回应般在她掌心蹭了蹭,表达他在享受。
戚晚柠莫名体会到了一种撸过大型猛兽的快感,趁着对方心情不错,试探性开口问:“那你和黎夙鸣是什么关系?”
应该是双胞胎吧?谁是弟弟谁是哥哥?
这句话换来了裴景忱更为饱含情绪的一瞥。
她还在解读,“撸毛”的手腕就突然被男人握住。
下一刻,天旋地转,戚晚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到了床铺上。
裴景忱一手撑在她身侧,垂着头,皱着眉,像是在竭力克制着不悦。
“晚柠要是再问。”
“我可又要用力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