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
“晚柠要是讨厌它,我可以将它割掉的。”
戚晚柠反应了一下,割掉什么?舌头吗?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戚晚柠认真盯了裴景忱几秒,感觉要是不解释什么,他是真的准备马上割舌谢罪了。
“我们还没那么熟,你确实不应该用舌头……舔……”她缓了一口气,放下杯子:“但不只是你一个人的问题,还有我,我其实接受不了和异性的亲密接触。”
“你要是介意的话,我们可以——”
“离婚”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听见男人固执地询问:“是所有异性吗?还是只有我?”
“所有。”
裴景忱一动不动盯着她:“也包括隔壁房间里的那个男人?”
“那只是一张遗像!”
戚晚柠终于忍无可忍,她都夹起尾巴乖乖一下午了,还没完。
此话一出,房间里忽然像真空凝滞了几秒。
像是没有想到她会发火,裴景忱抬眸看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冷淡哼出一个字:“嗯。”
这一眼饱含复杂的情绪,哀伤、幽怨、晦涩全都冗杂其中。
戚晚柠无奈地胸口漫长起伏。
漫不经心一瞥,视线扫过男人结实有力的腹肌线条时,立即就被吸引了去。
紧实的腰腹稍稍露出的刺青痕迹,一尾红艳但看得不真切,无形设下了一个供人探究的陷阱。
戚晚柠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会有这么好色的一面,一不留神就扎了根……
裴景忱沿着她的视线垂眸,像是想到了什么,心领神会地摸向不是很紧的腰带。
“晚柠喜欢?”
“那作为交换可不可以把那张——”
“不可以!”戚晚柠立即背过身去,喝止住他的动作。
也妥协地退了一步。
“我锁上,不在你面前拿出来还不行。”
轻柔的声音钻进裴景忱的耳道,仿佛一道道从天而降的敕令,凿出血肉模糊的孔洞。
他定定看着女孩的背影,看样子这是她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妥协地叹了口气。
“好。”
裴景忱离开房间后,卧室里静了很久。
直到困意来袭,戚晚柠才摆脱了思绪神游,伸手拉过被子。
嘶……
手腕稍稍用力,痛感直击大脑,刚才撞在浴室门上好像是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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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她在抹药和睡觉之间徘徊了一下,果断选择了后者,舒舒服服将头往被子里一窝。
月亮移到树顶时,女孩幼鸟般熟睡的身体又被门外蔓延过来的黑影笼罩,长久地贴合着。
裴景忱站在门口欣赏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走到床边,左膝触地。
配合着浪漫的月色,他半跪在床前,长长的睫毛轻轻扑簌,虔诚亲吻她搭在床边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