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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娇滴滴地跳上了秦女士的腿,用大眼睛撒娇希望得到一个罐头,秦女士抚摸着花花蓬松柔软的长毛,叮嘱丈夫今天别出门下象棋,“上午小王过来给你检查身体。”

贺长明点头,他正在看早间新闻。

听到拖沓的脚步声,老夫妻两个一致看向了楼梯口,张大嘴巴伸懒腰的秦斯忙收起了懒散的样子,乖巧地喊人,“爷爷,奶奶,早啊。”

“昨晚几点回来的,我怎么三点多听到了开门声?”

秦斯站在地中央蔫头耷脑的。

“别说孩子了,年轻人作息能和你一样嘛。”秦女士嗔怪丈夫的严肃,招呼秦斯去吃早饭。

秦斯熬了大半夜,要不是被电话吵醒他是准备睡到下午的,把“我要出门”几个字给咽了下去,他乖乖地坐到餐桌边没滋没味地吃起了油条。

“枂枂怎么还没下来?”贺长明再度看向了楼梯间。

“小叔在试衣服。”秦斯忍不住偷偷打了个哈欠,擦着眼泪说,“他一开始穿了套黑色的双排扣西装,我说他像是去开董事会的。然后他换了一套灰色的休闲款西装,我说他像是去卖保险的。我建议他穿得休闲时髦点,牛仔裤薄毛衣,他拿出一件驼色的鸡心领毛衣,我说像送孩子的高中生家长。”

贺长明问,“他准备去干嘛?”

“小叔说中午和朋友约了吃饭。”秦斯撑着下巴,咬着油条含糊地说。

贺长明和秦雪孺对视一眼。

·

时髦的秦枂在霍星河对面坐下,难掩尴尬地笑了下,“让你等了。”

“没事。”霍星河摇头,他脱掉了外套放到椅背上,又多松开了一粒衬衫的扣子,挽起衣袖时他说:“坐在窗户边晒着太阳,有点热了。”

秦枂噗嗤笑了起来,“霍星河,你太善解人意了,不用这么在意我的脸色。”

霍星河笑了笑,“也不是所有人需要我这么认真对待的。”

说话间,那点尴尬和生疏消失殆尽,霍星河展开菜单问秦枂要点什么,秦枂喝着柠檬水,绘声绘色地开始介绍起自己探店的心得,“中午不忙我就下来吃饭,周围一圈基本上都吃过,这家店的烤羊肋排味道不错,马赛鱼汤很正宗,红酒烩牛肉值得尝试下,一定要点培根蔬菜汤,没有加一滴水的蔬菜汤很鲜的。”

“那都点。”

“等等,我们吃不掉这么多啊。”

霍星河说,“我应该能吃完。”

秦枂挺心动,“要不再加个可露丽做甜点,可惜了你要开车,我要上班,不然这里的金标龙舌兰可以当做佐餐酒。”

秦枂撑着下巴看着霍星河,空气中就有着淡淡龙舌兰的气息,他已经有了银标的纯净清新,经过橡木桶陈酿的金标龙舌兰便更适合佐餐的时候抿上几口。

柔软的阳光里,浅淡的微醺。

霍星河闻言顿了下,他试探地说:“下次有机会,可以试试。”

“好呀。”秦枂一口答应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霍星河心里面计划起下次的约会。

约会啊,挺美秒的一个词,不像是“见一面”那么敷衍潦草,是有目的的为了未来携手共进的一个过程,他和秦枂共同确定了一个研究方向,组建了属于他们二人的课题组。霍星河觉得有必要为此写一篇论文,入手点他都想好了:论信息素障碍患者感受到信息素后的人生攻略。

餐点上的很快,霍星河找了个很安全的话题切入,他说:“牛肉的味道真的不错,很嫩。”

“用的牛腩肉烩红酒,用小火慢慢煨着,算是低温熟成的做法吧,我问过服务员的。”

“你对吃很有研究。”

秦枂耸肩,“我只是喜欢吃,一点也不会做,我妈说我天生就是炸厨房的命,小时候在岛上我把鸡蛋扔进了灶膛里,说是吃烤鸡蛋,结果鸡蛋在火里面炸了,差点把照顾我的小战士吓哭,他以为我把炸药塞进去了。”

“你那时候多大?”

“三四岁吧,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霍星河想到自己三四岁的时候妈妈给他请了许多家教,他早晨起来要写大字、要背诗、要学琴、要学英语……为得到霍家的认可做准备。

这些枯燥的过去,没必要拿出来讲。

反而是秦枂生动活泼的幼年时光令他向往。

“都是我在说,你呢?”

霍星河坐直了身体,他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你想了解什么,可以问。”

秦枂的叉子戳了戳羊肋排的骨头,眼前温文尔雅的面孔与昨晚小公园里独狼似的样子没法重叠在一起,他问:“昨晚那人,是谁呀?”

“就是我说的同父异母的哥哥。”霍星河推了下眼镜掩饰了眼中一闪而过的慌张,身世是他的一部分,现在不说,未来也要面对的,“我爸妈年龄相差比较大,我妈认识我爸时他刚离婚不久,她那时还不到二十,高中毕业跟着同乡一起来东州打工,在山水居里做服务员。”

山水居早已关门倒闭,但里面的一个小服务员榜上了贵公子的事儿依旧在坊间谈资上有着一席之地。

“爸爸与前妻是青梅,很早就结婚生子,我出生时大姐九岁、双胞胎哥哥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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