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交还给她。
“玛丽阿姨,这背面怎么还有字啊?”安娜问。
玛丽转头,脸上一片震惊。她再次夺过安娜手里的信,仔细看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玛丽捏着纸张的手微微颤抖。
她忍不住把指甲放进嘴里啃咬,嘎达嘎达的响声填满整个楼梯间。
“啪嗒啪嗒”,泪水滴落在纸张上,逐渐盖过玛丽啃咬指甲的声音。
安娜坐在楼梯口,仰望倚在楼梯扶手上的玛丽,看着她脸上哭和笑两种表情来回切换。
安娜不知道玛丽到底是高兴还是伤心,但是看着玛丽多变的表情,她的泪水渐渐从眼睛里静静地淌出。
安娜这下知道昨天晚上南瓜头说的玛丽的母亲是谁了。
“咚咚咚咚”,又是一阵脚步声,捷米和海曼一黑一黄两道身影出现在楼梯底端。
它们俩跑上楼梯,看着哭泣的玛丽和安娜,即将落下的猫爪停在半空。
玛丽抹去眼下的泪珠,手撑台阶,缓缓在安娜身旁坐下。
玛丽用两只拿信纸的手将安娜圈起,她埋在安娜肩头哭泣。
海曼和捷米两只家伙也跳上安娜的大腿,坐在她怀里,陪着两人。
安娜捏起捷米的尾巴尖,擦去挂在自己脸上的泪水。
捷米有点烦躁的撇撇耳朵,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它稳重的身躯给安娜带来一些安慰。
玛丽吸一口鼻子,从安娜肩上抬起头,抱起安娜腿上的海曼。
玛丽将海曼拉成一条,用它擦拭自己脸上的泪痕,很体贴地没有把鼻涕也留在海曼油光发亮的黑色小猫毛上。
海曼的脸上充满嫌弃。
玛丽仰起脸,转头对玛丽说:“走吧,我们去找材料给你做根新的施法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