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开口三次，那再往上，岂不是只能开口一次？
这个限制好啊……
这样以后就算再遇上仙族，就算打不过，只要哄他开几次口，也就不足为惧！
陆妍放下了一半心，又接着问道，“那师祖，有没有克制穿梭空间的方法呢？”
和卫凛的一战，她一直耿耿于怀。
那神出鬼没的空间之术，正是她速度的克星！
“空间？”
吴慈音沉吟了，道，“你大师兄能领悟空间之术，实在是世间不世出的奇才！众所周知，空间之术是这世间最具伟力的神通之一，传说修到极致，可破碎虚空，穿越宇宙壁垒，任意去到三千外的世界！”
陆妍心头一动，那是不是说，领悟空间法则后，她说不定将来能回家？
她的心头立刻火热，只恨不得自己也能领悟几个空间字诀。
但她还是问道，“那有没有克制的法子？”
吴慈音摇了摇头。
陆妍心头一凉，“那，那他岂不是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