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荷花酥,是有挺久没吃了,被她这么一提,不仅想得慌,还馋得难受了,我哼哼着继续哭着问:“……加蜂蜜吗?”
花铁铁抿嘴一个得逞的笑,宠溺地捏捏的我小脸蛋儿,朗声郑重承诺道:“加,必须加,加倍的加。”
“嘤嘤嘤,那行,给我做完,你就得走,嘤嘤嘤……”嘴上依旧在驱赶着花铁铁,但我根本没意识到我的气已经消散了,甚至都忘记我还在跟花铁铁生气吵架中,虽然面上仍然不停地嘤嘤哭着,可脑子里已经全是流着蜂蜜的荷花酥了。
我因为刚才哭得实在太厉害,这会儿脖子痉挛带着下巴一抽一抽的,红红的眼睛,像一只小兔子似得,可爱又好笑,平安看了捂嘴偷笑,惠王和堂邑夫的脸色也舒展开来。
“行,我走,我肯定不能赖着不走,搁你眼前儿闹心你。”花铁铁用帕子给我擦了擦鼻涕,不经地样子道:“临走,我再给你做点麦芽酥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