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围观已久一直没有说话的方显扬上前一步,他仍是笑嘻嘻地开了口,“各位好师姐,打断一下,你们刚刚口里说的原本该给这位曲师姐的补助,如果没有算错,应该都是我们方家出的吧。”
“方师弟?你这话,是何意?这些钱,的确是你方家每年所出……”一位女修认出来了方显扬,她记得他平日很好说话,对息月师姐也十分上心。她心神恍惚,一时之间,竟没听懂方显扬究竟是在唱哪出。
方显扬晃了晃脑袋,视线重新飘向众人,“既是我方家的钱,怎么用给谁用,为什么我却毫不知情?还是说,各位师姐这么热情、这么想做我方家的钱的主,是不想在悬峰门修真了,都想去做我方家的账房女先生?”
女修冒着冷汗嘴角抽搐,“方师弟,怎么连你也在帮她说话?”
“非也非也,与江师姐无关。”方显扬摇了摇头,摁了摁眉心,状似十分无辜纠结道:“我只是感到为难,不敢怠慢各位好师姐。但我家实只差一位账房女先生,不知哪位好师姐更厉害,我选哪位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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