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石头的遗体被小心翼翼地安置在了冰冷的冰棺之中,身着精心准备的送老衣,祭司依照既定的仪式流程,指挥着众人分头行动,进行着各种繁琐而庄重的准备工作。张立岩与其他孝子孝女们,此刻只需耐心等待出殡前夜的送盘缠仪式。在这紧张忙碌的三天之中,这短暂的时刻成为了他们最为轻松的时光,张立岩终于可以稍微放松一下,缓解一下连日来的紧张情绪。
张立岩对张石头的去世有心理准备,从他中风晕倒那天起,心里就明白,父亲的在世的日子不多了。从那时开始,他已经悄悄给父亲准备后事,预定了棺材,请风水先生选择了墓地,甚至办丧事必需用的灵棚、纸扎的车马童子都打了招呼,交了定金。本以为把父亲送到区里最好的医院,用最好的进口药品,父亲怎么也能坚持三年五载,没想到一年不到就走了,而且这么突然,让他有点愤愤不平。
昨天夜里,他突然做了一个梦,看见父亲捧着一个瓷碗,里面是半碗药汤子:“儿呀,金莲熬的药给你喝,你千万不要喝。”说完,将药汤子泼到地上,将碗砸向身后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张立岩看了看,起初是电视剧里的潘金莲,那个女明星是他的梦中情人。后来越看越像秦琳,他心里犯嘀咕:“秦琳咋成潘金莲了?”。张石头把瓷碗砸上那女人,那女人嚎叫一声,掩面跑开,把张立岩吓醒了。
不久之后,张金玲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宁静,她用一种沉重而哀伤的语调对张立岩说:“父亲已经离我们而去了。”听到这个消息,张立岩心中充满了悲痛和震惊,他立刻决定回家。在回家的路上,他不断地思考和自问:“这个潘金莲究竟是谁,为何父亲会在临终前给我托这样一个梦。”
现在终于有空了,他要深入调查这件事情。他似乎不经意地向妹妹张金玲提出了一个问题:“父亲离世的时候,你究竟在哪里呢?为什么没有在旁边尽到责任?”
张金玲带着不满的语气回答说:“你作为儿子,自己没有尽到照顾父亲的责任,却要我一个女人来伺候老爹,你真的好意思开口。”
张立岩意识到自己在这件事上的处理不够妥当,因此感到有些羞愧,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去责怪张金玲。他突然转向秦琳,带着一丝疑惑和责备的语气问道:“在我离开的时候,大爷的病情明明已经有所好转,甚至能够说出清晰的语言,怎么突然之间就离世了呢?”
秦琳听到兄妹俩的对话,心中不禁感到恐惧。她最担心张立岩询问关于父亲去世的原因。果不其然,张立岩提出了这个敏感的问题。秦琳不擅长说谎,也不知如何开口,她支支吾吾,显得十分困惑和无助,无法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张四狗看到秦琳难住了,怕她一不留心说出实话,把两个人的事儿抖落出来,张立岩还不吃了他,对于这种乱伦行为,其他堂兄弟也放不过他,他过来解围:“人都说有回光返照,五叔是不是也这样?”
张立岩对张四狗始终有意见,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张四狗在张立岩面前理亏心虚,赶紧闭嘴,躲到一边。
张大国已经不是民兵连长了,退居二线。但是,他对张石头还是感激的,这一辈子把他当成亲兄弟,有好处忘不了他的份儿。这几天,他来到张立岩家忙前忙后,一会儿不闲,就是为了表达自己感谢。他说;“是不是啥事儿刺激五叔,让他激动一下,血管爆裂了?”
因为医院给家属的解释就是“病人激动引起血管爆裂,脑溢血造成死亡。”
张金玲对秦琳有意见,因为她看到秦琳和张四狗的亲昵行为和动作,她是一个女人,对这些动作和眼神里的内容非常精通,也经常体验到这种内容包含的感觉。她对张立岩说:“是不是你媳妇把爹气死的,回去好好管管吧。”
秦琳听到了,急忙辩解:“张金玲,你不要胡说八道,爹走的时候,我就不在身边,我也不知道谁气他了。”
张金玲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你自己做的啥事儿,你心里清楚。”她回过头来对张立岩说:“哥,你小心一点,有人要做潘金莲,你不要当武大郎,死了都不知道咋死的。”
张立岩一听潘金莲就想起昨天做梦梦到潘金莲,头发都支棱起来,他看着秦琳怒目而视,意思是问:“你给我一个解释。
“你看我干啥,我咋知道前因后果咋回事儿,你天天早出晚归,见不到你的人,啥活都是我一个人盯着。你天天在外干啥,我咋知道?”
“恶人先告状,没理嬲三分,我真佩服某些人的勇气和脸皮。”张金玲在一边嘲讽。
秦琳反驳道:“屋里躺着的人,也是你爹,你也有份伺候他,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
张金玲听到秦琳说这事,她不占理,又不想让张金玲说下去:“我哥娶你进门,就是让你伺候爹娘的,你当媳妇要知道自己干啥,要不然就不会娶你进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我要知道干这事,我才不进你张家门。”
张金玲很霸气的回怼;“我哥本来就没有看上你,他看上的是秦桦姐,你是脱光衣服主动送上门的。要不是你未婚先孕,我哥不会娶你。”
秦琳本来对张金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