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遭遇,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公主听了窦旭这番深情的话语,掩口轻笑,眼中波光流转,娇嗔地说道:“明明是我与您在此,怎么会是梦呢?”
就这样,两人相依相偎,一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榻上,他们才慵懒地起床。窦旭一时兴起,开玩笑地为公主涂抹铅黄,动作轻柔而又俏皮。接着又用柔软的带子为公主束腰,仔细地调整着位置,眼中满是温柔。还用手指度量公主的双足,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公主见他如此孩子气的举动,不禁笑着问道:“您这是疯了吗?这般调皮。” 窦旭微笑着回答:“我屡次被梦境所误导,所以此次想要仔细地记下这一切。倘若这终究是一场梦,那也足以让我在日后牵挂思念啊。”
两人正调笑着,尚未停歇,忽然一个宫女神色惊慌地跑进来。她的裙摆因为奔跑而略显凌乱,脸上满是恐惧与焦急,大声喊道:“不好了!妖怪进入宫门了,王已经躲避到偏殿去了,凶祸不远了!”
窦旭听了,大惊失色,心中的喜悦瞬间被恐惧所取代。他急忙快步去见君王,想要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
只见君王此刻也是满脸的惶恐与无助,他紧紧握着窦旭的手,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地说道:“君子您对我不离不弃,我原本还计划着能与您永远交好。怎料这灾祸从天而降,如今国家将要覆灭,这可如何是好!”
窦旭听了,心中惶恐不已,连忙追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这妖怪从何而来?”
君王颤抖着将桌案上的一章奏书递给窦旭,声音颤抖地说道:“你自己看看吧。”
窦旭接过奏书,只见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却又透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奏书写道:“含香殿大学士臣黑翼,为了这桩极为怪异之事,特向陛下祈求早日迁都,以保存国家的命脉。据黄门禀报称:自五月初六日起,来了一条长达一千丈的巨蟒,盘踞在宫门外。此妖蟒凶残无比,已经吞食了内外臣民一万三千八百多人。它所经过的宫殿,皆被摧毁,化为一片废墟。臣奋勇前去窥探,确实见到了这可怕的妖蟒:它的头大如山岳,眼睛如同江海一般辽阔。它昂首之时,能将殿阁一并吞下;伸腰之际,能让楼垣全部倾覆。这真是千古未见的凶险,万代不遇的灾祸!如今社稷宗庙,危在旦夕!乞求皇上早日率领宫眷,迅速迁到安全的地方” 等等。
窦旭读完这章奏书,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灰土一般苍白。他的双手颤抖着,几乎握不住那沉重的奏书。
就在这时,又有宫女匆匆跑来禀报:“妖物已经逼近了!” 整个宫殿顿时陷入一片哀号之中,凄惨的哭声此起彼伏,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一般。
君王在这仓促之间,完全不知所措,只是泪眼汪汪地看着窦旭说道:“小女已经连累先生您了。”
窦旭听了,心急如焚,仿佛心中有一团燃烧的火焰。他来不及多想,赶忙转身往回跑,想要带着公主一同寻找安全的地方。
当他回到住处,只见公主正与左右的侍从们抱头痛哭。公主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她的妆容因为泪水而变得有些凌乱。
公主看到窦旭进来,一把拉住他的衣襟,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恐惧与依赖,急切地问道:“郎将把我安置在何处?”
窦旭望着公主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悲痛欲绝。他紧紧拉着公主的手腕,目光坚定而又带着一丝焦虑,沉思片刻后说道:“我本是贫穷卑贱之人,惭愧没有金屋来安置您。我家中只有几间茅草屋,暂且与我一同躲进去,不知是否可行?”
公主听了,眼中含泪,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的决心,说道:“情况如此紧急,哪里还能有所选择,只求您赶快带我走。”
窦旭于是赶忙搀扶着公主往外走去。他们一路上脚步匆匆,不敢有丝毫的停留。
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了窦旭的家。公主环顾四周,虽然环境简陋,但也感到了一丝暂时的安心。她说道:“这处住所倒是十分安稳,比起我的祖国,要好上许多。然而我随您而来,我的父母又该依靠何人?请您另外修建一间屋舍,应当让全国的人都能跟来,有个安身之所。”
窦旭听了,面露难色。他深知此事不易,但又不忍拒绝公主的请求,只能说道:“此事颇为棘手,但我会尽力想办法。”
公主见状,面露不悦之色,说道:“在这危急关头,您若不能急人之所急,那要您又有何用!”
窦旭赶忙好言安慰劝解,公主这才稍微平息了怒气,进入了屋内。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公主进屋之后,趴在床上悲伤地哭泣起来。她的哭声凄惨而又绝望,任谁劝说也无法止住她的泪水。
窦旭焦急万分,却又想不出任何有效的办法。他在屋内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心中如同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
就在他绞尽脑汁之时,突然猛地醒来,这才发觉方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然而,耳边那嘤嘤的啼哭声,却依然不绝于耳。他仔细聆听,发觉这根本不是人的声音,竟然是两三只蜂子,在枕头上飞来飞去,鸣叫不停。
窦旭忍不住大声叫嚷,直呼这是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