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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成婚(二)(2 / 3)

了一会儿,沈清衍还是动作。

脖颈酸涩,头脑昏沉。

傅媖开始犹豫着要不要主动跟他说一声,好将这头冠卸了,解救她可怜的脖子跟脑袋。

傅媖这么想着,还没问,就已经忍不住不适地动了动。

似乎是察觉到她细微的动作,沈清衍忽然开口,声音轻又缓:“觉得难受?对不住,是我疏忽了。”

傅媖先前就发现,沈清衍说话时的调子总是淡然平稳,不疾不徐,几乎很少让人感到不舒服,与他的人极像。

她摇摇头,很给面子地说:“还好。”

傅媖正说着,突然朦朦胧胧地瞧见一双手伸到她身前,牵起红纱一角慢慢地撩上去,又越过她头顶将其取了下来。

眼前的事物骤然清晰起来。

她下意识抬头,猝然撞进了沈清衍那双漆黑的眼睛里。

先前匆匆一面,她当时全副心力都在如何摆脱里长家的亲事上,虽已知晓他样貌生得极好,却并没仔细去看他的五官。

此刻借着室内昏黄的光,才发觉他面如冠玉,鼻高唇薄,长眉深敛,气度温雅沉静,像极了话本里那些儒雅俊美的书生。

只唯独那双眼,眸色极深,好似平缓无波的暗河,透着一股疏离淡然。

这样一张脸不论管着什么服色都是好看的,无论是先前白衣素冠还是此刻红衣墨冠,都衬得他傀俄如玉山。

傅媖定定看了一瞬,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盯着他瞧并不礼貌,连忙低下头去,也因此错过了沈清衍打量她时的目光。

当初挑选这顶花冠时,沈清衍就觉得应当十分衬她。

那日在孙家仓促一面时,她麻衣褐裙,梳着双垂髻,发间没有任何花钿珠钗作饰物,一眼望去只叫人觉得温顺婉丽。但说起话来后却流露出身上自有的一股勃然生气。

那时他便想,或许比起金银玉珠这样的死物,这些同样生机盎然的花朵会更适合她。

如今看来,他料想的不错。

花团锦簇,盛装之下,她粉面生雪,眉眼盈盈。

平心而论,确实好看。

沈清衍只看了一眼,便匆匆移开目光。

他随即站起身说:“外头还有宾客,我去招待一二。你若累便先歇下,一会儿我叫人给你送些吃食进来。”

言罢,不等傅媖回应便推门而出。

傅媖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他的步调好似不如平日沉稳。

*

从窗户里瞧见天色已是昏黑一片,傅媖听着外头传来的喧闹声,猜测眼下外头应当已开宴了。

傅媖准备先把头上的花冠拆下来,但因为桌上摆着东西不太方便,就只好仍像现在这样坐着。

既无铜镜也无桌案,且她又不熟练,摆弄起来便十分困难,没一会儿脸上就泛起薄红。

恰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轻响,吓得她忙撤回手。

原本她以为是沈清衍或者喜婆去而复返,或是哪个顽皮的孩子偷偷闯了进来,等看清人时却发现,竟是一个少女端了茶盘进来。

沈清蘅将茶盘放在那张桌案上,才转过身来望着她,眉眼含笑地柔声道:“嫂嫂,兄长让我进来给你送碗热汤饼,再帮你把头上的花冠卸了。”

她还没开口前,傅媖便猜出了她的身份,只因她的样貌与沈清衍实在是太过相似。

五官细看之下与他足有六七分重合,唯独一双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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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似的圆眼与他不同,整个人瞧着便不如他气质沉静,但也因此透出几分逼人的灵气。

她鬓间簪了根素银簪,穿一身藕荷色罗裙,看衣裳的料子并不多名贵,但也比寻常村妇身上的要好些,想来是在铺子里买来的成衣。

人瞧着也并不像寻常官宦人家的女孩子一般或是清冷孤高、如霜似雪,或是柔弱纤细、杨柳扶风。

正相反,她一颦一笑都很是鲜活,叫人很轻易就能生出好感来。

只是言行举止却也带着与沈清衍身上相似的那种优容,姿态落落大方。

傅媖向她道谢,却见她摆了摆手,说:“嫂嫂何曾与我这样客气了?难不成多年未见已经同我生分了,若是如此,那我可是要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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