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呆在自己身边,做最合适的表演者。
叶宴看着徐云修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表情,合上眼,慢悠悠道:“你每天想那么多不累吗?”
突然被关心的徐云修:“?”
也许是因为昨天的惊吓,让叶宴产生了一种心心相惜的错觉,他难得地懒得戳徐云修的脊梁骨:“歇歇吧,大思想家。”
不,他不需要休息,他是父母创造的最完美的艺术品,他独立坚强,不会被情绪裹挟,他是天生的强者,他理应视一切如玩物,世界都应该在他的掌控里。
他不会累,不需要关心,尤其是叶宴的关心,叶宴是他的对立面,他是失败品,他是被感情情绪架空了的蝼蚁。
可为什么叶宴轻飘飘的两句话像是流淌而过的涓涓细流,轻而易举地让他产生一种就这样随波逐流也挺好的错觉。
他为什么非要逆流而上,为什么非要去追那个人的脚步。
可就当他因为叶宴的话想要停下来的时候,内心深处总是会传来一个声音,那个声音鞭策着他一步一步向前,就好像他停下来就会面临死亡一样。
叶宴感受着滞凝的空气,心道:得,白说。
他懒得做什么心理疏导,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一阵热烘烘的东西拱醒的。
他整个人都被什么东西紧紧地裹着,他的双腿上被什么东西压着,他的腰上手臂被一同圈了起来,他的脖子处一条柔软的东西穿过,扣住了他的肩膀。
而他的脸似乎靠着一个坚硬的东西,不断地向他传输着热流。
这一切勉强还算正常,只是他的侧臀处似乎被什么东西戳着,他下意识地觉得这是个危险的物件。
他缓缓睁开眼,一个小星球逐渐变得清晰。
一股羞耻感瞬间涌上了他的心头。
如果他没猜错,他现在应该是不着片缕地被徐云修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