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流出的珍珠。
绮丽长尾拍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声响。
岑让川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忙摁住他说:“小点声!”
鲛人疼得激出血液中的三分兽性,一口咬在她手背上。
尖牙从两端生出,陷入皮肉,在即将咬穿她掌心时,那双银色眼眸再次晕出金色,压制下兽类杀意。
她趁此机会忙把手缩回,却一不小心碰到冰凉湿润的东西……
屋子顿时陷入死寂,半点声响都听不到。
连窗外吹入的风也在此刻静止。
两道人影在地上无限拉长,一动不动。
岑让川大脑宕机,机械般转动眼珠子去看。
就看到鲛人鳞片分布下凸出来的一大块泛滥白肉,顶端是和银清一样的浅粉。因为刚刚被粗暴对待,从鲛人手缝中依稀可见深红色淤痕。
“岑让川,不许看!”虹膜银金色交替,愤怒的神情如出一辙。
说不清究竟是鲛人还是银清。
岑让川忙别过脑袋,却控制不住思绪翻滚,脑子里翻来覆去全是黄色废料,重新躺在床上也都在想既然前面那啥,那后面是啥样……
鲛人的具体构造究竟是什么样子?
好奇心驱使下,她慢慢伸出手去触碰坐在床边边捂着受伤部位边单手拆信的鲛人。
近了……
更近了……
信封被拆开,展开发黄的信纸,当看到上面的字体,鲛人愣住。
与此同时,一只手贴上了布满鱼鳞的屁股。
鲛人拿着信面无表情地缓慢回头,夜晚虹膜灿若金乌,发丝如墨。
“诶?你怎么又变了?”岑让川没话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