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榨地七七八八,脊骨处到现在还余留了些许酥麻感,麻得他腰酸腿软。
岑让川在思考他说的话。
命盘……
她只看得懂一丁点。
还是侏儒风水师朱矮子给她排的。
为了看能不能给公司招财,拐弯抹角问她具体时间。
岑让川当然不可能说。
银清看她变幻莫测的神情,拉着她的手说:"要是实在不信,我明天给你两百块,你上街走一趟,大概正午时分,你应该就会破财。"
“……我会赔多少?”岑让川警惕地问。
"约莫是十倍。"
“……”那不就是两千左右?
自己真要为了验证命里漏财拿两千块赌一把吗?
她俯视蜷在长椅上的银清,认识以来,他没骗过自己,也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
顶多缠人了些,可她依然对他卜卦的能力感到好奇。
"只给我二十的话,能不能赔少点?"
银清无语半晌,才说:"不行。"末了补充道,"这不是做游戏,少钱少赔,多钱多赔。我说的两百块和赔偿也不过是大概,不一定就是你最终的数额。"
岑让川考虑半晌,决定拿个五十明天出门看看会发生什么。
水面映出天光,笼罩在她脸上,好巧不巧,有道阴影横亘在她眉间。
银清仔细打量,微微讶异。
思量片刻后他决定透露点给她:"你这几天如果要出门小心些,会遇到克你的人。"
"能克我的不就是你吗!"
银清刚要还嘴,身后白墙另一边却传来响亮的咕咕叫声。
两人迅速安静。
这声音实在过于嘹亮,跟吹唢呐似的。
鲛人捂着肚子欲哭无泪。
银清意识到是他后,脸上表情变得阴郁。
“你不是喜欢他吗,他饿了你还不快给他去弄点吃的。”
他盯着岑让川,眼神明明白白告诉她,你敢喂一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