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啊……”银清双手撑在她背后墙上,喘息声粗重。
“快不了。”她再次手滑。
银清旷了几千年,前三日好不容易开荤一次,现在都要忍伤了。
他抓住她的手,从自己衣服下摆送进去。
“前几日那样子弄我,怎么样都可以。”
他几千年来只有她碰过,历史虽久远,但跟雏没区别。
他想她的时候只能分裂出去一部分自己。
不然这千年寂寞会把他熬疯。
岑让川只知道他可能是上辈子自己的情人,兼职谋事的那种。
但没想到的是,他长了一张书卷气的中式清冷脸,私底下居然玩这么大?
“你究竟在想什么?前几天不是还要我吗?”他有点生气她动作磨蹭。
行。
被人当免费的了。
岑让川秉着接受桃色任务的心情,心理负担“啪叽”一下干脆扔远。
“背过去。”既然他想,自己就赶紧速战速决。
“不要。我喜欢正面。”
背过去,他吻不到她。
“……我动作快点,等会不许忍。”
她快淋发了,想赶紧出去。
他不再回话,吻她吻得毫无章法。
岑让川抱着他清瘦腰身稍稍抬起。
淅淅沥沥的热水淌下,很快在手心淌出一小片湖。
光滑细腻的触感似在触碰一匹绸缎。
他倏然掐住她的肩膀,及时给予信息。
升腾起的烟雾带着窒息的湿度。
树枝颤动。
她就像要采银杏果的熟练工种,挎着篮子挂在树上,每采下一颗白果,树叶就随着树枝震动沙沙作响。
有些果子在下方,她不得不攀着其余树枝往下探去,任凭枝桠拦着自己,她也要采完那些熟透的果子。
好不容易摘完一簇,已是满头大汗。
银清咬着她的衣领,眼角沁出一点雨露。
大雨把银杏浇湿,雷声轰鸣下他用力抱着她,意识不清地胡乱吻她耳廓:“帝君,帝君……”
如伞盖般的树叶被打湿,无数雨水从树叶缝隙间洒落,淋湿脚下土地。
岑让川头疼地抱住他,赠送事后安抚套餐。
她的退烧药……
还没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