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屠面迟早会下手]
“我甚至不敢告诉我大哥,小妹是因为我才会离家、出事。”
[你没有错,人的命运在出世时已成定数]
“我与你都是早早失去双亲的孩子,我知道只有你懂我,虽然你身边没有兄弟姐妹的陪伴,但我一直将你当作亲兄弟。”
[是的,亲兄弟,我只有你一个兄弟]
“等小妹的事情真相大白,凶手被惩治,我的工作也稳定下来,你也离开适阳吧,就去我之后工作的那个城市,适阳这里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只有痛苦。”
[不,不对,去哪里都一样]
高霖一句句地在心里回应着好友,但他嘴唇紧闭,眉眼微垂,如深冬之中干涸已久的龟裂河床被坚硬泥土紧锁的枯草,没有生机,也不会发出任何异动与声响。
没人会去注意这样的枯草,多看几眼都会嫌弃那生命力缺失的枯槁模样。
好友抓起高霖的手,握住,像是好兄弟之间想要比赛掰手腕时的抓握。
高霖抬眼,眼神落在那被好友抓握的手上。
手腕的割伤结了痂,本就不深,但刚刚被好友触碰时,他竟然感受到了细微疼痛。
对外界的感知,似乎只有在好友出现时,才能够清晰片刻。
“高霖,谢谢你。”
“等我的消息,等我什么时候主动找你,提出要外出。”
*
“你的意思是,你预告作案,都是为了你的这位朋友?”
张仲阳这时已经重新坐下,与高霖保持实现平齐的状态。
和这类人相处,视线不论处于高位还是地位,都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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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认定自我为主位,只有平齐状态最为合适。
“但我没想到,ta会提前再次作案,先我一步动手,并且,”高霖咬牙切齿道:“对我朋友下手。”
白藏看着高霖的那副怨怼神情,揉着眉心,任何一个判断能力与认知能力没有障碍的人,都不会去轻易相信一个罪犯的道德准则和承诺,况且这还是个连环作案后仍旧逍遥法外的凶手。
“ta不配使用屠面的称号,真正的屠面应该是惩罚欺凌弱小、霸凌同类的审判者,而不是伤害无辜者、杀掉我唯一朋友的凶手。”
高霖愤懑抱怨,可惜在场没有一个人附和。
认清了这一点,他嗤笑一声,“我知道警方的人过会儿就到了,反正我去哪里都一样,无所谓拘留关押,我只希望你们这种废物侦探们做警方的癞皮狗时,鼻子能灵敏些。”
高霖不想自己的朋友被“自杀”二字抹去努力寻找真相的痕迹,成为大哥眼中,因为妹妹的事情,内疚自杀的懦夫。
“如果他还活着就好了,我也可以心安理得成为屠面的力量,曾经,我是这么想的。”
高霖十三岁时,父母还在世,那时他们刚搬到适阳,转学生的身份加上内向、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