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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认真地撰写文书,整理假账,文张便只是提点他一句。
“镇里有个叫无师门的东西常与官府作对,打头的名唤关飞渡,不是好惹的人,不过他们也算英雄行事,你自己心里有数便是。若是出门记得带上护卫,最好不要独自一人出去。”
文雪碧自是应了。
当官的以无诉讼为标准,有的人对官府还有期望,想告官,但文张做小吏,傅宗书看重的下属李鳄泪做地方官,这种地方的官场风气是什么样的想也能想到。
他们被拖出来打板子,打死之后直骂晦气,原本是要堆到一旁的,或是扔入乱葬岗,不过文雪碧找了人让他们把尸骨火葬,骨灰送去居养院的墓地,美名其曰不叫这些死人碍了贵人的眼。
居养院是蔡京蔡元长刚得重用时做出的政绩,成果暂且不论,文雪碧选的这个理由是绝对正当的,于上,文张听了之后一笑而过,不去管自家儿子的自找麻烦之举,于下,干活还给工钱,下属们对此都没什么意见。
菊红院是这里最著名的流莺艺妓之所,烟花之地一向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汴京的小甜水巷便鱼龙混杂,不少势力都留了人在那,金风细雨楼也不例外。
不过苏濯枝照顾那些苦命的姑娘只是他个人所为,姑娘们告诉他些琐碎的信息大都无用,偶尔有用的消息也需拼凑和猜测,杨无邪才是楼子里主要负责情报收集的人,他很擅长,也很有耐心去整理这些消息。
文雪碧走进菊红院,有人来接待他,他便点了一位擅音律的姑娘,去了她的房间听曲。
他只听曲,姑娘靠近时他只摆摆手。
这姑娘名唤林兰,见客人脸有倦意,只是想听曲,便只弹琴,不多话,偶尔让侍女替他添茶。
他不想回宅院的时候便来林兰这里假寐听曲,不过有次还发生了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他正闭着眼听曲时,感觉有人从窗户进来,之后躲进了屏后的衣橱里。文雪碧不通武艺,但他也特意锻炼过自己的感官,毕竟自己死的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话就太逊了。
菊红院外喧嚷,有衙役带队进来找人,有人嚷嚷他们往这边跑了,衙役们便也逐渐接近。
门被猛地推开。
文雪碧慢悠悠地睁开眼看过去。
打头的衙役他眼熟,对方也见过他,姓赵。文雪碧在主簿处多做事,快班就在门外旁边,大家上下班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说不认得彼此的话,即使说自己是三千度的近视心里也是虚的。
赵衙役见了他,原本表情是什么姑且不论,这满脸横肉的汉子立马就换上了一副讨好的嘴脸。
“不知是文公子在这,这实在是不好意思,打扰了公子的雅兴!小的这就走,这就走!”
不过这也没办法不是,毕竟一来武官不如文官,二来文张还是他们的上司,上司的儿子可不敢得罪。
“赵捕头,你们这是有事要办啊。”文雪碧慢悠悠开口。
“是啊,是啊。”
文雪碧微笑道:“我先前进来的时候还瞧见李公子了,你们若是要继续一个一个开门,可得注意点。”
“多谢文公子指点,小的们记着了!”赵衙役听了直冒冷汗,连连点头道谢,然后关了门退出去。
“走!”他出去之后便一摆手,叫人撤退。
“咱不继续搜了?”
“搜你个头,没听说吗,李公子在这呢,要是冲撞了李公子,你我还能好好地站在这吗?!”他抬手往人脑袋上一招呼,就跟背后有火在烧一样忙不迭跑了。
他们所说的李公子正是李鳄泪李大人的独子,李大人对其宠爱非常,若是得罪了李公子,那抽筋扒皮都是轻的。赵衙役寻思着自己这次好在是文张文大人家的公子不怪罪,还好心提点他,不然绝对够他喝一壶的。
人走后,文雪碧脸上的笑意消融,又恢复了原先恹恹的模样,他抬眼,林兰似好像还没从紧张中缓过来,见文雪碧看她,又挂上一副笑容。
“继续弹吧。”
他只说。
文雪碧复又间隔着去了几次,最后一次没听成曲,鸨母赔笑说林兰病了,牡丹姑娘正好有空,可以陪一陪。
牡丹风姿绰约,文雪碧见她要调琴,便说不必了,只问林兰的病。
“……好叫公子知道,林兰前些日子已葬了,现在有新的姑娘用了林兰的名,离接待客人还差点火候。”牡丹轻声细语。
“我记得她说自己有个妹子,在后厨打杂,这些银钱你代我给她吧。”
文雪碧起身离开,没再来菊红院听过曲。
“最近怎么没见你去菊红院了?”
文张闲暇之余问道。
文雪碧答:“没什么喜欢的曲子。”
文张哦了一声,不甚在意,“相好的没了,那便换一个就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