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咬唇看向太子,觉得难堪极了,然而她视线里倒映出太子骨节分明的长指,指腹闪着晶莹水光。
并不是月事。
太子似笑非笑,眸中闪过一丝终于可以报复昨夜不能起身硬是叫她溜之大吉的坏意,说:“宋知意,你不是病了,是中春.药了。”
“啊?”宋知意猛然惊醒了一瞬,杏儿眼浮起错愕和惊慌,“不可能,我没有……”
“哦?”太子撩开她的裙摆,手掌重新探下去,只是轻轻拨弄揉捏几下,便是一捧晶莹粘腻。
红裙很快洇湿出一块暗影。
太子捞起宋知意,让她看得更清楚,在她轻轻抖着身子,不知所措以至于快要哭了时,才慢慢悠悠地问:“你自己说,这些水,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