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他迷惑不解,又仔细端详起夏径流,与他昏迷前相比她好像虚弱了不少。
面色惨淡,唇无血色,以及……
以及腕上的伤口……
伤口?
方桷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腕有看向夏径流的手腕,两条同样的伤疤横在相同的位置。
他用受伤的手缓缓抚上心脏的位置,那处由于极寒之气而产生的痛苦也消失的无影无终。
“你到底做了什么?”方桷望着她的睡颜,口中喃喃道。
随后又俯身靠近她的胸腔,青丝由他的肩头滑落,又搭在夏径流得身上,他在倾听她心脏的跳动声。
哪怕他极其好的听力不需要靠那般进就可以将那处的声音收入耳中,但他还是那样做了。
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也好,为了填满自己的空虚也罢,此刻,他只是想再接近她一点。
就一点点。
——扑通,扑通。
沉稳有利的心跳声通过鼓膜传入他的大脑,如此令人心安。
“夏径流……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方桷有些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而夏径流就是在这时清醒的,她恍然睁开双眼,第一时间就察觉到又人压在他的身上。
刚想要出手将人掀翻,没想到那人倒先她一步起身。
“你终于醒了?”方桷先行开口。
夏径流手撑着地面想要起身却忘记了手腕上的伤口,微弱的刺痛感引得她不由皱眉:“嘶。”
方桷立即扶住她:“你手上还有伤,轻些用力。”
夏径流眨眨眼睛,这才反应过来,她浅笑:“无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