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起来,“应忔他迷糊了——”
“陈叔,陈叔,你记得溪枕吗?就那个长的很漂亮的——”应忔直接扑到他面前,“溪枕,阿枕啊?”
“二公子,溪枕是谁,陈叔不认识啊!”
“你们都骗我,怎么可能,刚才我还在和溪霖聊到阿枕,她说阿枕与人私奔了,你们说没听过阿枕这个人,我不信,我不相信。”
应忔一股劲儿的摇头,“我不信,我要去找溪霖,陈叔,你把溪霖喊过来,我说的是真的。”
“二公子,你最近是不是生病了,溪霖不在这儿啊,你忘了咱们这儿的规矩,男女成亲前三日不可见面,溪霖姑娘不在这里啊,在十里外的莫家村住着呢,明儿一早,去接亲,你便能看见她了!”
应忔推开他,跑了出去,回到刚才的位置,开始拍打窗子,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溪霖,溪霖——”
“二公子,那里面没人啊!”一个女子从旁边跑进来,“您敲这个门做什么,里面装的都是些废旧的桌椅什么的。”
“钥匙呢,打开,把门打开。”
应忔伸起一只脚踹过去,木门摇摇晃晃倒地,大片大片的灰尘吹过来,里面只放着乱七八糟的碎木头,石块,完全没有人影儿。
“刚刚还在这里呢,”应忔大吼道,“人呢?”
“我怎么听见你师弟的声音了?”
江潮迷糊的睁开眼,把手搭在谢寒玉肩膀上,摸到一块温热而光滑的肌肤,下意识愣了片刻,不自然的缩回来,摸了一下鼻子,含糊道,“发生什么事了?”
谢寒玉昨晚上喝了酸枣茶,睡得沉,面色红润,散落的长发随意搭在枕上,迷糊中摇了摇头。
应忔跑进来,“寒玉师兄,江公子,你看见溪霖了吗?他们都说没见过她的人,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