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啊!毕竟先苦后甜嘛!”
乐重帘咳嗽了几声,便继续准备给江潮传授技巧。
“谢谢大哥,我先出去看看。”
江潮放下碗筷直接跑了出去,外面是人心惶惶,虽然摆摊的人还是很多,但都比较谨慎。
他没看见谢寒玉在哪儿,只能一家一家的看过去。
江潮说不上来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但自己的逆鳞,是重要的,他安慰自己道。
一只纸鹤飘飘然落在江潮身边,他能感受着上面有谢寒玉的灵力。
江潮把纸鹤搁在左手手心捧着,忍不住点了一下它的额头,“能带我去找你家主人吗?”
纸鹤能感受到他身上带着谢寒玉的气息,便乖巧地点点头,在江潮面前缓缓飞了起来。
“就是这里了。”
纸鹤停在一艘略显破旧的船面上,谢寒玉走进来,便感受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心道不好,便快步走进去,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是昨天给自己送伞的女孩儿母亲。
花满衣眼神中尽是恐惧,她紧紧搂住了怀里的小姑娘,身边是散乱的碗筷和一把被撕裂的纸伞。
“娘,我害怕。”
阿喜眼角挂着泪珠,身上的银锁早已不知去向,“爹爹他怎么变成这样了,他坏,阿喜以后都,都不喜欢他了。”
“乖啊,乖,”花满衣浑身颤抖,轻轻拍着怀里的小人,“有娘在呢,啊。”
“夫人,”谢寒玉犹豫着开口,“能否让我看一下阿喜姑娘,她这样子是被桃花妖的力量吓着了。若是不加以治疗,只怕神智会逐渐模糊,也会变作妖怪。”
花满衣抬头看着面前的人,一下子跪在地上,“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救救阿喜,她才三岁啊,她太小了。”
“夫人放心,我自然会为阿喜姑娘治疗的,还请移步一个安静的房间。”
女人抹干眼泪,踉跄着起身,抱着阿喜,“仙君请跟我来。”
女人把女孩放在床上,谢寒玉伸出手,为她输了一会儿灵力,阿喜的脸色略微红润起来。
“这是安神丸,可喂她服下,连续三日,每日一粒。”
谢寒玉拿出一个青色的小瓶子把它放在花满衣手中,“只是小孩子体弱,经此一吓,或许会多生噩梦,夫人傍晚估计要劳累看顾。”
“多谢仙君,我替阿喜谢谢你。”
花满衣的情绪才终于稳定下来,“昨天晚上,我家男人他点账的时候,这才发现收了一张桃花币,当时便慌张起来。”
谢寒玉静静的站在那里听她讲。
“他很害怕,晚饭都没吃,结果没过一会儿,就有一个貌美女子走了进来,下着雨的天儿,她也没打伞,浑身却很是干爽,一点儿雨水都没沾到。”
窗子也在哗啦啦的响,花满衣记得刚刚明明关严实的了。她转过身走到窗子旁,又一次把窗子关好,却发现屋内依然冷飕飕的。
她身子冷的直打颤,旁边闪过一个红色的影子,却又忽然不见。
当当当——
挂在锅里的勺子哗啦啦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