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良策啊?”
“皇叔曾言: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张青道:“以公子今时今日的地位,再纳几房小妾又何妨啊?”
“我正有此意!”曹丕点头,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张青笑了:“莫非,公子已经有心上人了?”
“果然还是师父了解我!”曹丕点头:“郭氏之女与我两情相悦,只是没有父亲之命,不敢擅自纳入府中,这件事令我忧愁啊!”
张青突然不会说话了。
他还以为曹丕因为自己被绿的事情忧愁,结果是因为无法纳妾一事忧愁。
“公子何意啊?”张青问道。
曹丕道:“师父也知道,我畏惧父亲如鬼神,我是真的不敢开口啊!”
“明白了!”张青点头:“若是寻得良机,我定向丞相为公子挑明此事!”
“多谢师父!”曹丕赶忙拱手示意,又说道:“还有一事劳烦师父!”
“何事啊?”张青问道。
曹丕道:“我儿曹睿,已经有八岁了,读书写字虽有人指导,但不见成效,师父若有闲暇,可否指导我儿一二?”
“不合适!”张青赶忙摆手:“公务繁忙,今日能来公子府上,已经耽误了公事了!”
曹丕道:“师父就不要推辞了,我信任您!”
“哎!”张青摇头:“既然公子这般说,我也无法推辞了!”
曹丕又说道:“最后一件事!”
“还有事?”张青不解。
曹丕道:“端午节前,益州、汉中和江东都会派使者来朝贡,还请师父与我一同接待三地使者!”
张青摇头:“朝贡不是年底之事吗?”
曹丕笑了:“年底的时候,父亲在交州,所以三家都没有朝贡,现在父亲还朝,便来朝贡了!”
张青也笑了:“这三家,还真是有心机啊!”
“是啊!”曹丕点头,再次端起酒杯。
“请!”张青也端起酒杯,同曹丕共饮。
时间很快来到了端午节前夕。
三家使者,先后入许都。
张青陪同曹丕接待使者入馆驿下榻。
次日,曹操便召见益州使者张松入丞相府。
汉中不足为虑,曹操早晚要攻。
至于那使者张松,见与不见,曹操没有放在心上。
江东更不用多说了,见张昭也不急于一时。
相比较之下,益州却是重中之重。
日后,攻破汉中,你定要取益州。
此时,曹操急需得知益州虚实。
张松长的比庞统还丑。
曹操见到此人后,便质问张松:“你主刘璋为汉臣,往年不见朝贡,今日为何前来啊?岂非乱臣贼子!”
张松道:“我主自是汉臣,往年不朝贡时因为汉中张鲁阻断道路,无法前来许都!”
“哼!”曹操道:“汉中张鲁尚在,今日如何前来啊?”
曹丕质问道:“分明是刘璋畏惧我父亲之威,今日特命你来朝贡!”
张松却说道:“我主乃汉室后裔,不会畏惧天下任何人,包括丞相!”
“哼!”曹操冷哼,转身便走。
长得丑,还喜欢吹牛,不想再和他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