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东西做什么?冬令营吗,艾弗里吃不下这么多吧。”
“不是给他一个人吃的。”阮挽如收拾东西收拾得满面红光:“爱德华舅妈去世后,给他在小镇留下一栋房子。那边能看雪,也有滑雪场,每年冬天我们都会去那里住一段时间,很有意思的。”
“弥弥,你要不要一起来玩。”
阮挽如也简直是诚挚邀请了:
“不仅是车上,屋子里空房间同样有很多,多出一个人……哦不两个人都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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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这几天,宋蔚然基本上都在往外跑。
这能称得上是宋蔚然长这么大来最无聊的一个春节假期。
自从贺凛南被上一个女友甩,贺凛南就如同开启了某种特殊的开关,相亲安排得满满当当,基本上都是圈里有名有姓千金,不再执着于小白花。
随之而来问题,不仅有两人互看不对眼,不来电。就是有一方没看上另一方,苦于找不到借口脱身,只能把自己朋友都叫来凑数。
宋蔚然起的就是这么一个“借口”作用。
宋蔚然也没想到贺凛南这么物尽其用,短短几天,他既可以是贺凛南口中脚踏几条船的渣男发小,也可以是傻傻笨笨,家里煤气忘记关,临时要贺凛南离开的笨蛋朋友。再明显一点,就是宋蔚然“假装”在餐厅偶遇相亲的两人,理所应当加入拆散这个饭局。
“呵呵,我朋友确实太忙了,我们有事先走。”
“我真的不是对你有意见,实在是我朋友身体不好,隐疾很多,等他身体好一些我们再约。”
宋蔚然:“……”
僚机当惯了,也有自己脾气。
宋蔚然这天确实心情不太好,全程冷脸。就连贺凛南笑呵呵打圆场:“他人就是这样,面瘫惯了。”
同时一捅宋蔚然,示意他懂点眼力见,谱子不要摆这么明显,宋蔚然直接起身:“你们聊,我出去抽根烟。”
都走出去,隐隐还能听见贺凛南在说:“对对对,他是挺有个性的……”
宋蔚然则是在心里默算,加上今天,越弥已经连着有三天和央央通电话,一通电话将近一个小时。
嗯,一个字都没有提到过他。
再算加拿大和国内两地时差,宋蔚然简直纳闷,二位女生怎么能做到大早上起来还能聊这么多。
也仿佛是,想什么来什么。
宋蔚然下一秒就看见了手机显示来电,接起时还故作矜持嗯了一声。
“你有事?”
越弥同样语气淡淡:“嗯,不过你现在是在外面,方便说话吗。”
宋蔚然就揪着面前小花坛里花瓣:“不太方便,有什么就直说,没空听你扯东扯西。”
这倒是和越弥预想的不谋而合,她当然不想和宋蔚然寒暄,扯有的没的,索性单刀直入:
“宋蔚然,你要不要来魁北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