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同样会担心,因能力问题与同事生出嫌隙。担心没办法证明自己,游戏行业多的是开服就死,三天不达到预期流水就有人唱衰游戏,流动性极大。
越弥是深思熟虑后,轻笑点头:“喜欢的。”
“对,这就是我喜欢做的事情。”
阮挽如欣慰地笑。
如果不是阮挽如顺势提到越弥的感情问题,阮挽如把烤得酥脆的苹果干咬得咔滋咔滋响,也递了一片给越弥,让她吃:“弥弥,那感情上呢,和蔚然相处得怎么样。”
越弥只是接过那片苹果干。
“马马虎虎,能不吵起来就谢天谢地。”
阮挽如却对宋蔚然有着意料之外的满意:“弥弥,或许我不该总和你强调这些……但是我真心你能幸福,能找到照顾你的人。”
“很不错的男孩子啊,我知道你们可能脾气上不太合,在一起总是要互相包容,磨合性格。”
“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我生艾弗里那年因滑倒早产,但是爱德华去总公司述职,并不在身边。如果不是蔚然接到消息,连夜开车赶回来送我去医院,只怕不单单是孩子,我都有生命危险。”
“我刚跟着爱德华出国那段时间,也迷茫过,整天在家不知道做什么好。社区的太太聚会我插不进嘴,烤的派也没人喜欢吃。”
“那段时间,是他经常过来陪我说话。”
“蔚然是个很暖心的男孩子。”
“可能是怕你担心,也可能是怕你多想,让我不要和你说这些。”
最后,阮挽如拍了拍越弥的手:“弥弥你早点休息,明天和我们一块出门逛逛吧。”
之后,虽然越弥照常和他们一家人出门采购,魁北克的冬天真的是是很美很美,白雪和烟火衬得整座城市像是绘本里才能出现的童话场景。越弥抱着纸袋跟着阮挽如去采购香肠和火腿,艾弗里险些滑倒在地,街上有厚厚的,没来得扫干净的雪,踩上去是咯吱咯吱的声音。
有几个问题逐渐在越弥心里成型。
而最直接的当属:
为什么宋蔚然要LA照顾阮挽如,却又藏着掖着,不想让她知道。
阮挽如轻易看出越弥有心事,但她面上不显,是看着越弥和艾弗里打闹,在晚上才推开越弥房门。
“有事吗。”越弥这几天睡觉都手脚发寒,正坐在床边贴暖脚贴。
阮挽如只是坐在床边,问越弥在这住得够不够舒服,睡衣合不合身,艾弗里平时有没有打扰到她。越弥把头发都拢到脑后,是等两个人都静下来。
越弥吐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