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连,擅自启用海关印信,伪造出关文书,将士商私船改为官船,私相授受,贪污受贿一事。”
“擎州关口是我景平国最大的海关口岸,航船来往不计其数,海外洋夷想和我国产生贸易,无不要从擎州入关,而我景平虽无海禁,但关税颇高,每年能达数百万两,这些税务本全归市舶司收取,每年年末连通百姓赋税一同送往京城。可这么多钱财,早已有人盯着眼馋,妄图从朝廷从陛下手中分羹。”
“市舶司为了那万两雪花银,不仅滥用关防官印,更有甚者,官员勾结商户,以次充好,将那沉积多年的丝绸锦缎送往海外,换取金银宝石,赌的就是那西洋蛮夷不知好坏,可却丢了我泱泱大国的脸面。另外,他们又将那上好的绣布偷偷留在关内,高价卖给我国子民,所得钱财,官商均分。没人知道百姓愁苦,朝廷辛酸。”
“熙熙攘攘,皆为利往。市舶司结构错综复杂,下至市井商贩,上至一品大员,皆有往来.”
“您查贪污一事,京内大臣早有耳闻,私下早早派人通知擎州各路涉事官员,以防被查出一二,丢了性命。可千防万防,总有漏洞,市舶司并不是乱了一时半刻,是早已乱了十年八年,哪能防得住堵得住,因此,这就有人乱了阵脚,想直接要了您的性命!”
萧云衍沉着眸子,仔细咀嚼着郗瑶的这番话。
“那你可知,是谁打算要了我的这条性命。”
“殿下,擒贼先擒王!想对您不利的官员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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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如一把就干个大的!”
“哦?”萧云衍挑眉。
有大鱼?
“殿下,据我所知,擎州漕运总督就是那个最大的贪官!”
“你是说擎州总督,陈施穆?”
“没错,就是他!”
“可他明明……”萧云衍凝眉沉思。
“殿下!我知道陈施穆曾给您发了密信表过衷心,可您一定要小心此人,他实际上是太子的人啊!他给您表衷心无非是想拖延时间,或是在您和太子之间两边押注,两头通吃!殿下,您一定不要信了他的鬼话啊!”
“呵,陈施穆……”
萧云衍的左手拇指又开始摩挲着剑鞘上那精致的云纹,边摩挲边想,如果这刺客说的是真的,那陈施穆此人可真是会算计啊。
前面几年,此人每次回京述职,都要来太子府上对着自己表那滔天的衷心,说着自己殚精竭虑,为民请命。私下竟然在自己和萧云起两人中间横跳,胆敢戏耍自己,看来他真是活腻味了。
萧云衍左手拇指一个用力,就将宝剑弹出一截,锋利的剑刃之上,闪着骇人的火光。
郗瑶很会看脸色。
她见此时萧云衍脸上遍布阴云,就知晓他定是被自己说的这番话给气到了,毕竟她提到陈施穆一边奉承着太子,一边又讨好他,想两边都落好,两头通吃,天底下哪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