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问:“……你找我有事吗?”
“钥牌可拿到了?”晏淮鹤往闯祸的小狸猫瞥去一眼,淡淡道。
闻言,她举起手里的两块玉牌:“当然。这你也要特意确认一下?是不放心大师兄?”
“没有……”他正欲给自己找个什么合理的借口,不料一旁传来另一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那人走到晏淮鹤一侧,看了水镜中的祁桑一眼,眼底笑意盎然,好奇地问:“小鹤,这便是筠泽新收的弟子?”
晏淮鹤温声回:“嗯,她是我的师妹。”
“这人……”祁桑看向突然出现的人,茫然道。
“鄙人苏居岸,道号渊泉。”苏居岸一派温和,眼带笑意,全然没有尊者的架势。
祁桑曾在课业上听过这个名字,不确定地道:“渊泉尊者?”
“如此称呼实在是太过疏远,小友既然与小鹤为同门师兄妹,随小鹤唤我一声舅舅,也无不可。”苏居岸淡道。
渊泉尊者是晏淮鹤的舅父?这么说来,晏淮鹤的母亲洛华予似乎出自东都洛苏一氏。怪不得他一到水清天,人就被叫走了。
祁桑:“尊者说笑了。”
晏淮鹤咳了一声,朝她直言道:“你不必理会。”
她点点头,继而问:“所以你找我是为何?”
总不能是为了向她确认有没有拿到钥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