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缓地替她上好药,又取出一块干净的布,为她包扎好伤处,才缓缓松开,道:“好了。”
祁桑试着动了动手指,做出五指合拢的动作,那隐下去的疼痛又涌了上来,她赶紧作罢,慢悠悠问他:“对了,你抄完了么?”
“嗯。”他微微点头,随后忽地抬手将指腹压在她的眼角,视线定定地凝在她脸上,眸中神色晦暗不明,轻声笑道,“倒是很像晴日里湖面上的粼粼波光。”
“什么?”
祁桑眨眨眼,俯身往水面看去,她的瞳孔居然还没有变回来?大猫猫祂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是说只会在调用天窍力量的那一刻出现这种情况么?她要怎么变回来?
见她慌乱的神色,晏淮鹤宽慰了句:“顺其自然便好。遇上其余弟子……就说是误食了璃瞳草。”
误食?
“……”祁桑眯起眼看他,“你是不是还记得我误食紫槐草睡了整整半日的糗事?”
“嗯?”
晏淮鹤眨眨眼,装作若无其事地去捡起掉在地上的离厌剑,淡定地转移话题道:“该去天水阁了。”
经过天雷这么一折腾,她实在没有精力去计较这事,只好作罢。
两人收拾完,便从藏剑崖往外走。
一路上,祁桑就差闭着眼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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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晏淮鹤身后走着,试图避开大部分的人。
可惜,竹悠这回在沉剑湖渡劫的动静太大,走了没几步,她就碰上了一脸担忧的岁倚晴以及易云烨。
经过下山那件事,冼忱风已然被禁足在院子里,只能乖乖当一棵桃树。
还没等岁倚晴将自己对竹悠的担心问出来,她望见祁桑与众不同的瞳色,惊讶道:“桑桑,你的眼睛怎么了?”
祁桑想着此刻闭上眼已然无用,只好大大方方地走出来,对上两人的视线。
易云烨忽地拍手,想到什么,促狭道:“都说藏剑崖长满了乱七八糟的灵草,小师妹你这该不会是乱吃了什么?就像上回在奕峰主那里误食了紫槐草。”
“……”祁桑闻言,抿了抿唇,沉默不语。
这几个人说是会将此事忘记,结果一个都没忘。
她瞥了眼站在一旁同样沉默的晏淮鹤,忽地扬起笑,揶揄道:“欸,谁让师兄担心我在藏剑崖受不了灵压的折腾,非要找什么序尘草给我服用,结果认错,找回来一株璃瞳草……你说是不是呀,师兄?”
“……”晏淮鹤默了一瞬,不知是意外她对自己的称呼,还是意外这临时编造出来的借口,只无奈地叹道,“不错,是我一时疏忽。”
岁倚晴抓了抓头发,茫然问:“璃瞳草是什么草?”
易云烨以手肘戳了戳她,低声道:“璃瞳草就是那种吃了会改变瞳孔颜色的灵草,这颜色变幻十分随机。至于这灵草的模样嘛,跟有助调息的序尘草差不多。晏师兄认不出来,倒也情有可原……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