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
“是么?王兽的力量与那位大人相斥,骨花入体,才会逼出那隐于滕六体内的玄晶——慕某还以为,狐君素来不喜欢猜到结局的故事,是以要给这早就倾斜的天平添上些不确定的因素。”
“哦?偃师这是打算给本君也扣上个什么罪名不成?”
慕衡笑了笑,道:“狐君说笑了,慕某不过是地天否中一介柔弱的闲散人士,可不敢对一地之主做出此等冒犯之举。”
“柔弱?”狐狸尾巴晃了晃尾部,沉吟片刻,“那你这个柔弱的闲散人士可要在活着时,记得完成本君交代的事。”
慕衡道:“自然,对狐君交代的事,慕某可谓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狐狸尾巴顿了顿,半晌,漫不经心地道:“理一理你这些傀儡悬丝罢——万一,不慎缠住自己,被割得皮开肉绽,本君可来不及救你。”
慕衡低笑出声,只道:“多谢狐君的此番提醒,慕某必定小心谨慎些。”
话音刚落,狐狸尾巴便从空中炸开,化作一团白色的云气消散。
随后,慕衡本人也消失在原地。
那天穹悬挂着的日光被云层遮去一角,光影难分,一如这未定的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