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你的底牌。”
“我只是问问,谁说我要拿它当保命的最后一道底牌了?至于我的底牌——”
祁桑顿了顿。
之前在息岚时,她每次出战都做好赴死的觉悟,把它当作最后一战来看,从来没有想过什么保命的底牌。
生,或者死。
将自己的一切押上,完全沉浸在力量沸腾的专注中,享受着生死一线的快慰。
但现在,她似乎应该要好好活着,要珍惜脉搏跳动的此刻,找回曾被丢下的自己。
她扬起笑,狡黠道:“我的底牌不就是——欸,保密哦。”
晏淮鹤只道:“既然是底牌,自己知晓便好,当然……最好,不要有被逼到那般境地的一日。”
穿过两扇门,拐过四道弯,晏淮鹤领着祁桑来到云笈阁的偏殿。
里头只有两位弟子在忙着整理卷案,她们听到脚步,意外地抬头,视线扫过两人,认出晏淮鹤的模样,异口同声地匆匆说了句:“晏师兄。”
而后,两人的目光停留在祁桑身上迟迟没有移开,一人不确定地开口:“晏师兄,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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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桑迈进殿中,先开口叫了一声:“两位师姐好。”
“师姐?”腰上玉牌刻有“朱雯”二字的那人蹙起眉,扫过祁桑腰间的玉牌。
朱雯负责协助苏啼月长老管理宗门大大小小所有人的历练记录,将宗门内一百九十三名长老和一千六百二十七名弟子的名字记得清清楚楚,竟一时想不起来陆吾什么时候有个叫“祁桑”的师妹。
另一位叫做“傅昔”的师姐则是猛地放下手中的卷案,很激动地提醒了祁桑一句:“天呐,师妹你怎么忘记穿弟子服了,这要是被敬长老瞧见了,怕是免不了一顿罚!”
敬长老,指的是文渊殿授课长老敬清容。敬长老为人一丝不苟,极为看重宗门的规矩礼法,若是被他看见弟子穿着随意,肯定会念叨上好一阵。
晏淮鹤出声解释:“她是近日新入门的弟子,方才刚从诸天阁取得身份铭牌。由我带来录一份个人简册,便于以后外出历练等记录,有劳。”
朱雯疑惑:“新入门的弟子?”她这几日埋头于云笈阁这些卷案和简册之中,根本没听到这件事。
“等等——”傅昔有些影响,惊讶万分,“是说昨日闯问道阁的那位新弟子?年纪这么小吗?”
她收了收声,小声地嘀咕了句:“昨日旁观时站太远了,后面又教执法长老赶走,没能看清楚。”
朱雯好奇道:“这么说来,由师兄负责……那么,这位师妹便是剑尊长老的亲传弟子了?”
傅昔点点头,只道:“不错。昨日师妹去闯问道阁,可是差一点就过了第九层呢。”
“个人简册的录入……师妹这边请。麻烦师兄在此处等等。”朱雯从一旁的架子上取出一块未使用过的通信玉珏和一卷玉简,将祁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