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二来则是因为覃家人少,但凡二者缺一,都不可能住得这么舒服。
可即便是这样,真要按面积算,这三间房也不算大,就比如覃飞的房间,只能放下一张床和一个小书桌,连衣柜都放不了。
林季阳在心里默默感叹,看来房子到哪儿都重要,首都人也缺房住!
晚饭准备得十分丰盛,覃家兄妹俩性格相似,覃佳也是个十分活泼的小姑娘,饭桌上热闹得不行。
饭后,姜琴逮着覃飞了解他在乡下的情况,覃佳跟着一起。而覃父也就是覃远山则是和林季阳单独聊天。
当初因为销路的问题覃飞曾打电话联系过覃远山,但当时在电话里不方便说太多,随后林季阳和覃飞在寄出的包裹中夹了一封信,把真实情况告知了覃父,也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而这才是机械厂回复有采购意向的真正原因。
现在跟覃远山聊天的重点自然也是关于这些,毕竟这是他们这趟来首都的正事。
“覃叔,这次真是谢谢您帮忙,梁厂长还特意让我给您道声谢,感谢您救了糖厂。”
“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覃远山摆摆手,继续道,“而且这次厂里采购也是你们县生产的东西确实好,跟我关系不大。”
这话不假,覃远山虽然是机械厂的采购主任,但采购科也不是他的一言堂,这次机械厂有采购意向,他在其中算是牵线搭桥,提供了机会。但更多的确实是武鸣县生产的糖自个儿争气,还真像覃飞那个臭小子所说,好吃又实惠。倘若按照预估的采购价,机械厂也省了一部分资金。
不然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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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提供一个工作机会,他也不会干预太多。说实话,县里的工作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
第二天一早林季阳和覃飞便去了机械厂,机械厂这边异常顺利,直接定了三千斤。
可机械厂这边的顺利却也衬得其他地方愈发不顺。
这次出差,刨除路上的行程,糖厂只给了一周的时间。没办法糖厂的资金吃紧,不然梁厂长都想自己跟着一起过来了。
所以在和机械厂谈妥后的第二天,林季阳便和覃飞一起去各个厂子跑业务。
可两人连着跑了好几天,一无所获。
这些天别说见各大厂子的采购主任了,就是厂子的大门都进不了,门卫直接给拦在了外面。
两相对比实在强烈。
到底还是没接触过这些大厂,也不够了解人家的采购流程。东西再好再实惠也得有见面的机会才能有下一步动作啊。
还有就是他们县糖厂的东西是实惠不假,但是距离太远,又不熟悉,这些厂子又不像机械大厂那边有覃远山这个采购主任作保,没得冒那个风险,何必给自己揽事儿呢。本地的糖虽说是要贵些,但是往年也是这么采购的,所以更不会理会林季阳。
事到如今,林季阳不得不承认自己失算了。
其实,当初他和梁厂长谈的不只是一个工作名额。他和梁厂长谈的条件是销售三千斤给一个工作名额,五千斤再多给一个名额。
机械厂的采购量他之前知道个大概,所以才跟梁厂长定了这么个数额,没想到还是高估了自己。
覃父所在机械厂这次定了三千斤,再加上覃父介绍的其他单位,拢共卖出三千五百斤,算是超额完成了第一个目标,可距离五千斤还差得远。
林季阳已经决定,等回去了就让覃飞先去糖厂上班,至于自己就再看看别的机会。
这次从头到尾都是借的覃家的光,他可不好意思占了这个名额,再说自己还是当哥的呢,不能占弟弟的便宜。
反正说来他能公费出差来一次首都不亏,还赚了不少!
林季阳心里琢磨着这些,等回过神来发现覃飞已经载着他到了一个大厂门口。
这是今天要跑的最后一家厂子。
两人照例上前自我介绍,准备碰一碰机会。
守门大叔一听两人的来意,只说在本子上登记就成,不待林季阳追问,守门大叔便补充道,“小伙子,你只管登记上就行,后面有需要会联系你的。”说完便朝两人摆摆手,这是示意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