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鱼,然后做了一番伪装,着急忙慌的就往公社去,他得先送一部分鱼到国营饭店,然后再把剩下的送去宋家,最后去接向禾下班,忙着呢。
一顿忙活,林季阳将自行车踩出火花带闪电架势赶到供销社时愣是还有十几分钟才下班。不过他也没进去,就等在外面。
现在他没事儿是不怎么进供销社的,不然胡小姨跟黄大姐一准调笑他。要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反正他脸皮也挺厚,只是每次都要把向禾闹得个大红脸。
林季阳百无聊赖的在供销社门口低头踢着小石子玩,根本没注意到正从供销社里面走出来的一个男人。
可他没注意别人,别人却一眼就瞅见了他,顿时兴奋地喊道,“林季阳,你在这干啥呢!”
林季阳听到有人叫自己,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抬头一看立刻咧开嘴,“郭亮!”
只见眼前这人穿着黑色棉袄,内里是一件白色衬衣,下面是深蓝色的裤子,一双黑色皮鞋,头发梳的整整齐齐,倒是一副出来公干的模样。只是皮鞋上灰扑扑的,显得整个人有些颓色,精气神稍显不足。
“你怎么来我们红旗公社了,也不说来找我!自从毕业后咱得有小两年没见了吧。”
听到林季阳的问话,郭亮本来因为见到老同学的欣喜也渐渐散去,转而带了些几分愁容。
林季阳用拳头推了推郭亮的肩膀,说“你小子这是有事儿啊。”
“嗐,别说了!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还不是我这工作,你应该也是知道的,高中毕业后我家里面不是托了点关系把我弄到县糖厂里做业务员。本来也还好,工作没啥压力,基本就是每个月抽几天跑跑县里的供销社还有一些别的厂子联络联络就成。可最近我们厂子推出了新产品,定价太高,现在销售不太过得去,我这不只能下来了解情况,我这都连着跑了小半个月了,咱这县里面的好几个公社我都跑了一圈,就是想看看这供销社里面的销量如何,然后再寻摸寻摸别的销路。其实本来也没这么难,主要是……”
郭亮迟疑了会儿,支支吾吾的也没说话,似乎在纠结这剩下的话该不该说。最终好似下定决心凑近了林季阳,在他耳边小声道,“本来这销路也没这么难,可这不是新来的县长跟副县长有些不对付。偏偏我们厂子这次改革做新产品是县长一力定下的,这把火就烧到我们头上。可上头斗法,苦的是我们这些个小业务员呀!原本有些厂子今年也都不定我们厂里的糖了,只说今年想换个东西,我这也没办法逼着人家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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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人有理有据的,可不就滞销了。”郭亮双手一摊,叹了口气。
“可厂子这边不管这些,可劲儿的催我们找销路,你说咋就这么难呢?你看我这半个月脚都跑大了,嘴上还起了一个大燎泡,全是口干舌燥加上上火造出来的。”郭亮苦哈哈地抱怨着。
可林季阳却是眉心一跳,计上心来。
也终于想起之前听覃飞说首都能卖上去的这话时他闪过的念头。
按照覃飞的说法这糖在城里销售应该有门儿,毕竟人家城里人有工作每个月拿着工资还有票,消费能力跟得上也舍得花钱买。
只是这事还得从长计议,现下还只是自己的一个想法,他得回去好好问问才行。
郭亮这边抱怨完见林季阳没有搭话,本来有些气闷。可一看林季阳一副沉思的摸样,瞬间心里一喜。
要知道,他们上学时每当林季阳遇到难题有了解决方案,就是这副模样!
一模一样都不带差的,他可熟悉了!
而且他为啥愿意跟林季阳讲这里面的事儿,不就是因为知道林季阳鬼点子多,说不定能想到啥好办法。
“林季阳,你想啥呢?你、你不会是有法子了吧?!”郭亮又惊又疑。
不怪他惊疑,毕竟这销路问题可是实打实折磨了他们厂里这几个业务员好几个月了,哪儿是那么简单的。他可不相信刚一说林季阳就有了解决方案,那不显得他们特别无用吗!
可林季阳这副沉思模样又让他忍不住心生怀疑,万一呢?
林季阳听到郭亮的问话,抬头一看这小子的表情就明白他心里是咋想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