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林季阳边骑车边琢磨着,突然想起今天上台领奖前偶然听到的谈话,前后联想便已明白,这关县长可能愁的不止是新产品的销路,估计还有官场上的事儿,毕竟这么大的改革最后没达到相应的效果,可是会影响她接下来的工作开展,严重的话估计跟以后的升迁都挂钩呢。
“不过,这糖确实很好吃,白色的奶香味十足,粉色的这个虽然不是特别甜,但口感柔软很适合年龄大一些的人吃。不比我在首都吃过的差。”至于另外一款,糖渍的甜枣就不必说了,在这年代更是大部分人的心头好。
覃飞作为一行人里唯一的‘外地人’不吝称赞。最后还感叹一句,“这要是放首都,别说一块钱五一斤,就是再贵些,估计也能卖挺好。”
刘书记闻言微微挺胸骄傲。
与他并排骑车的林大贵却是体会不到刘书记的骄傲,他只觉着兜里的半口袋糖沉甸甸的。
他们乡下人一年到头在地里刨食儿,到年底除了分到的粮食之外,剩余的公分最多也就能折算一二百,有些公分少的一家子拢共才三五十块。
这就相当于一年到头的嚼用才只能换一二十斤糖,委实太贵了!
而林季阳闻言只觉灵光一闪,可想要细琢磨却又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