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侍,都被他严词拒绝了。
他与雄主结婚这么长时间,秦溪居然还没有消了对他的心思,还带一只跟他相似的虫在身边。
秦溪是什么心思昭然诺揭,阿沅怕楚钧沣心里会不舒服,会多想。
楚钧沣将阿沅往怀里带了带,气定神闲的说:“没什么好介意的。”
“阿沅长得好看还有实力,有些雄虫惦记很正常,不要因为他们心术不正而怀疑自己身上有问题,这和阿沅没有关系。”
“至於那只亚雌也不过是一只亚雌而已,他又不是的阿沅,不用放在心上,而且我这么厉害阿沅肯定也不会在看上别的雄虫。”
“至於秦溪……”
楚钧沣神秘一笑,凑到阿沅耳边嘀咕了几句。
阿沅的眼睛逐渐瞪大,不可思议的看向楚钧沣。
刚刚就在秦溪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他上次还在秦溪的身上留下一抹精神力。
上次因为阿凌他将秦溪早就忘在了脑后,这次要不是他主动找上门犯贱,他甚至都要忘记了。
人和虫的结构大体相似,脑部的神经众多,楚钧沣操控着那抹精神力阻断了他用来控制下半身的神经。
可以这么说只要楚钧沣一天不将那抹精神力移开,秦溪就一天没有办法宠幸雌虫。
就算去检查也不会检查出任何的问题,既然秦溪特别热衷於那档事,也让他尝尝‘无力’是何种的滋味。
他现在真是越来越期待下次与秦溪的见面。
因为秦溪的这件事,阿沅明白一个道理,千万不要得罪楚钧沣,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阿沅突然笑了,眉眼弯弯,颇有几分孩子气。
“雄主您真是太坏了,不过阿沅喜欢。”
每次听到阿沅说喜欢两个字,楚钧沣的心里都有一种甜滋滋的感觉。
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真想直接扑到阿沅,让他红着眼说喜欢。
想到这里楚钧沣心里升起一阵燥热,舌尖顶了顶后糟牙,拿起桌子上的香槟一饮而尽。
看南风知我意向阿沅的眼中满是火热,如果目光可以动手的话,阿沅现在肯定被扒的一干二净。
“雄,雄主?”
阿沅按住想要顺着衣摆滑进后腰的手。
“宴会还有多久能够结束?阿沅我们偷偷溜走吧。”
楚钧沣的声音有些沙哑,特别像他们每次do后的状态。
阿沅的视线移到某个地方,有些微微鼓鼓起。
瞬间脸色爆红,身体与楚钧沣拉出一些距离,眼中明晃晃的写着——流氓。
楚钧沣非常的坦然,这也不能怪他。
这要是放在平时,他的小兄弟早就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哪像现在孤零零的。
楚钧沣可怜兮兮的望向阿沅,从嘴里面吐出两个字:“难受。”
“雄主我们走吧。”
试问那只雌虫可以对这样的雄虫不心软。
楚钧沣将阿沅搂进怀里遮挡住那一部分的尴尬。
偌大的停机场非常的安静,关上舱门楚钧沣迫不及待的将阿沅扑倒在座位上,然后吻了上去。
一只手解开皮带。
给他的朋友一些空间。
楚钧沣擡起头,用低沈的声音说道:“阿沅,你在说一遍。”
“说,说什么?”
“说你喜欢我。”楚钧沣直勾勾的盯着阿沅,眼神危险,好似要一口将阿沅吞下一样。
此时阿沅被楚钧沣吻的衣衫凌乱,眼角微红,嘴唇水润,仿佛一个q弹的果冻。
嘴唇轻启:“阿沅喜欢雄主,非常喜欢。”
“乖乖,乖乖……”
楚钧沣把飞行器调成自动飞行模式,设定好回家
的路线,又将飞行器内的摄像头关闭……
随后的几个小时时间,阿沅在这驾飞行器上被楚钧沣吃了个遍。
还在最是情动的是时候,让他叫一个奇怪的称呼——老公。
他每叫一句,楚钧沣就更是兴奋一点。
他浑身就像散架了一般,他终於知道为什么雄虫在出门之前特意选择了这架最大的飞行器。
那天晚上飞行器在别墅外的草坪上停了很久……
与这边甜蜜氛围不同,秦溪看着无动於衷的某个地方,眼底满是恐慌。
他这是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