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作用,从五岁起就再也没有放声哭过的白念情绪却突然崩溃,她背对着车外人的肩膀细细地颤抖起来,开始只是小声抽泣,直至哭声溃然决堤。
男生的话语哑在喉咙,他闭了闭眼,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能为力,抓着车门的指尖白到泛青,几乎想要越界,擅自去给她一个短暂相依的怀抱。
背对着他的身影却突然转身,泪眼迷蒙地对上了他的视线,他的呼吸瞬间凝滞,颤了颤唇,想要动作的手定在原地。
眼前人却颤抖着伸出带血的右手,揪住了他干净温热的衣领,骤然将自己埋进了他的侧肩,额头失了力道分寸般重重地磕在他的锁骨,相触的部分同时发出一声闷响。
尖锐的疼痛中,严禹的身体瞬间僵直,只剩下无处安放的手掌凭空猛地抓住柔软的座椅,手背和小臂瞬间攥起盘虬的青筋。
白念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