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不自在,视线收回来不再看着,心脏打着节拍的跳动“咚咚咚”一声跟着一声。
恼人的情绪。
伊万不胜其烦,阴沉沉道:“用点力,你是没吃饭吗,都说了不会故意找你茬,磨磨唧唧,那个雌虫像你这样?”
活像别虫欠他300金币。
蔺希:“……”
手一抖,锋利的匕首轻而易举从翼端划到中羽,红色的翅膀溢出血液,浓烈的腥气肆意散发。
伊万一个踉跄,右脚跪地,半边羽翼耷拉着,他拼命咬着嘴,不让痛苦的声音泄露一丝一毫。
他出口支离破碎,“嗯……再,再来,继续不要停下。”
蔺希转了转手腕,他把伊万当成了试验品,匕首的锋利程度超乎想象,受雄虫生理局限并不能发挥100%力度,事实他能发挥40%已经十分不错。
现在的力度,他根本不满意。
如果在挥出匕首的瞬间,使用上精神力,会不会效果更佳?
说干就干,无形的精神力包裹着。从指尖附着到刀刃,加大力度如同猛踩下油门。
强烈的痛感连接着心脏,酥麻如同电流一样的刺激让伊万双眼白翻,嘴里唾液无意识分泌,登临绝境,他受不住疼痛“啊”的大叫一声。
不仅只有痛。
空气是平淡的,他的鼻腔甜的要死,宛若被蜂蜜黏住。
口水下咽,太甜了。
怎么会这么甜?他的唾液系统是不是产生了紊乱???
奇,奇怪。